工作。
秦岭边跟沈总聊着边拿起手机。
秦岭:【『摸』鱼算加班?】
佟贝贝:【你没来,我就不会『摸』。】
秦岭:【扣工资。】
佟贝贝:【哼!】
晚上,就算下班已经很晚了,佟贝贝还是去了秦岭那儿。
躺在秦岭那张格软的大床上,半个人陷进床,身上压着秦岭。
两人都十分地情动与『乱』情『迷』。
吻罢,秦岭伏在佟贝贝颈间喘息着调整呼吸。
佟贝贝也一样呼吸不均。
秦岭跟只大狗一样,用脑袋蹭了蹭佟贝贝的脖子,声音暗哑:“今晚别走了。”
佟贝贝:“你想得美。”
秦岭抬起脖子看他,微眯的眸光蕴着深,“想想都不行?”
佟贝贝故作傲娇:“不行。”
哼。
时间飞逝,又过了半个月,两人的“第一次”才真正发。
那天是项目组办庆功宴,身为翻译的佟贝贝也在,两人都喝了点酒。
秦岭喝了等没喝,那点量,他来说就跟喝水差不多。
佟贝贝没醉,但也喝得两狭绯红。
一回秦岭家,两人照例滚做一团,却不是不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亲着亲着,擦枪走火……
第二天,眼见着佟贝贝一夜未归,佟梦曦非常放心地一个电话都没打,甚至在早饭后端着茶站在北面窗户,默默凝视楼九层。
儿子大啦~
马上就要去过他自己的幸福活啦~
果然,再不到半个月,秦岭家到处是佟贝贝的活痕迹和活用品,衣柜都被他占用了一半。
秦岭也正式拜访了佟梦曦,牢牢稳住了自己准婿的地位。
一年后,秦岭和佟贝贝领证了。
领证当晚,佟贝贝和秦岭窝在沙发闲聊。
佟贝贝突发奇想:“要是那时候我没进麓山工作,大学毕业按照我妈的期望进了哪个国企,或者考了个什么编制,我们现在还能在一起吗?”
秦岭答得滴水不漏:“我们只是因为工作才认识?明明还有相亲。”
佟贝贝问:“只是相亲的话,也能在一起?”
秦岭:“能。论什么情况,我们都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