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骂那个法国公司的代表太无耻。”
佟贝贝耸肩。
沈总又来了句:“记好了,男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一定保护好自己。”
佟贝贝哭笑不得。
又到秦总在车上替帮腔,委婉敲打法国代表。
:秦总人不错。
很快,佟贝贝发现秦总不错的何止人品,还有工作效率。
这边们刚踏上海岛,那边秦总就跟法国公司的人一起去考察了地皮,接着就带着团队高效地做起了方案。
佟贝贝什么都翻,中翻法、法翻中,还负责和法国团队那边联络。
坐下的候窗外还是碧波蓝、灿烂阳光,等抬起头,窗外早已漆黑一片。
佟贝贝在海岛的一晚就忙到夜里十点多,结束的候,平常闲适惯了的已什么力了,习惯了高强度工作的同事们还有精力相互喊着出去吃大排档。
沈总也跟夜猫子似的满脸精神。
喊:“小佟?一起啊。”
佟贝贝:“老大,我现在就洗个澡躺床上刷手机。”
沈总:“你这不行啊,年轻人的身体,老年人的精力。真不去啊?”
佟贝贝:“你们去吧。”
结果佟贝贝刚洗好澡舒舒服服地往床上一趟,沈总的电话又来了:“小佟,你还睡吧?”
佟贝贝:“有。”说完就默默打了个哈欠。
沈总:“那你现在去秦总那儿吧,秦总那边有点东西你帮忙翻下。”
佟贝贝一愣,直接问:“秦总跟你们一起去吃夜宵?”
沈总见怪不怪:“才不会跟我们去吃夜宵呢,是工作狂。”
佟贝贝在十分钟之后敲开了工作狂房间的大门。
门一开,秦岭连往门外看也一眼都有,直接往房间里走,边走边对身后道:“进来,翻份文件。”
“哦,好。”佟贝贝走进,合上门。
一室静谧,佟贝贝人在书桌前,秦岭坐着沙发。
佟贝贝强打精神、专心致志,秦岭仿佛不知困意,沉『迷』于工作。
偶尔的候,秦岭会来到佟贝贝身旁,一手搭椅背,一手撑着桌边,人一起看电脑,间或有一些工作上的交流。
不知了多久,窗外的边『露』出点微弱的曦光。
桌边,佟贝贝趴在电脑前睡着了;沙发处,秦岭依旧面对电脑。
早上五点多的候,秦岭放下电脑,转了转脖子,起身,眼一抬,见桌前趴着的年轻男生睡得一动不动。
床尾搭着秦岭的西服外套。
秦岭多,西服拎起来,轻轻往男生肩头一披。
披完往床头靠坐,闭上了眼睛。
闭了会儿,秦岭睁开眼。
床边书桌上趴着的男生脸颊垫着胳膊,呼吸清浅均匀。
秦岭看去,不知怎么的,目光在男生脸上细致地描摹了个来回。
描摹完,秦岭鬼使神差地:长成这,五百支玫瑰,还是值得的。
五千支都值。
完,秦岭啧了一声,及制止自己接着再往下继续。
抱起胳膊,重闭上了眼睛。
刚闭上,桌边趴着的人动了——
佟贝贝深吸了口,或许是姿势睡得难受的关系,难耐地呜咽了一声,眉心蹙了蹙,蹙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是往床的方向『迷』瞪瞪地扫了眼,接着收回目光茫然地看向眼前的电脑。
看了眼,盖上电脑、坐起身,接着耷拉着眼皮站起来,边按住肩头差点滑落的西服边走向床边,当着重睁开眼睛的秦岭的面,把西服抱在怀里,眼睛一闭,直接扑到了床上。
扑完,枕着西服,还深深地发出了一声类似于“可算有床能睡”的舒服的喟叹,直接睡了。
秦岭:……
秦岭愣了下,反应来,勾唇轻哼:这是睡『迷』糊了,都忘记这里是哪儿了?
这“五百支玫瑰”的心是不是也太大了?
也是,刚毕业的小男孩儿,心肺城府。
秦岭在意,重闭上了眼睛。
佟贝贝一觉醒来,已是早上九点多。
『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听到水声,还以为是沈总在洗漱。
翻身,平躺,『摸』到手里有布料的质感,以为是被子,直接往身上搭。
搭完突然觉得不对,抬脖子垂眸一瞧,嗯?怎么是件西服?
把西服丢开,闭眼躺回去,『摸』索着捞被子,捞到被子,身上一盖一裹再一卷,不管了,再睡会儿。
不知了多久,耳边水声停息了。
一会儿,传来门打开的动静,以及一步步走近的脚步声。
佟贝贝卷在被子里匀了口,昨晚回来真的好晚啊,现在好困啊,好再睡会儿啊。
已醒了,睡意了,算了。
佟贝贝一个翻滚,又从被子里把自己翻了出来。
接着撑起胳膊,慢慢起身,睁开了眼睛,缓缓抬眼——
白『色』大『毛』巾,系在腰间,清晰分明的腹肌、向下延伸的人鱼线,光『裸』紧实的胸口,滴着水的肩头,秦岭浸着水汽的平静望来的面孔。
哦,大老板。
“早。”
佟贝贝打了个哈欠,打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