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
喜欢是,他对贝贝。
原来他已经喜欢上了自己的伴侣。
这完超出秦岭的预料。
因为他从不相信一见钟情,对‘爱’也抱着十保守的态度。
他原本一直觉得,他和佟贝贝会在磨合与相处中,渐渐培养出成年人之间较为稳定平和的夫夫感情。
这种感情在他的意识中,更倾向于一种相互陪伴的亲情,而不是爱情。
现在……
秦岭搂着怀里的佟贝贝,感受着心口真实的异样而陌生的快跳。
他细细体味着,感受着。
然后,秦岭想,他下一步该做么来着?
秦岭再次咨询了楚怀严:【喜欢的下一步是么?】
楚怀严:【追求。】
【撤销。】
楚怀严:【大哥!你最近问我的都是么玩意儿?】
【喜欢的下一步跟你有个屁的关系?】
【你一个有老婆的已婚男!】
秦岭:……
秦岭:【我为么不能喜欢?】
秦岭:【喜欢自己的老婆有么问题?】
楚怀严:【你喜欢佟贝贝?真的假的?】
楚怀严:【你别吹牛啊我跟你说。】
楚怀严:【世界上哪儿么多好事都被你一个人遇上了?】
楚怀严:【娶了个好老婆,老婆还是你喜欢的。哈!】
秦岭:【是,就是这样。】
楚怀严没有回复。
五钟后——
楚怀严发来语音:“我就艹了!都是做生意的,凭么世界的好事儿都落你姓秦的一个人头上了!?”
楚怀严骂骂咧咧:“你上辈子拯救球还是拯救人类了!?”
楚怀严百忙之中抽空和秦岭见了一面。
在他常去的家喝酒的清吧。
两个装了酒的宽口玻璃杯轻轻一碰,楚怀严抿了口酒,眼底脸上染着浓浓的吃瓜欲,问秦岭:“诶,你这么心路历程啊,跟我说说呗。”
“怎么就喜欢上了?”
“我琢磨着闵恒朋友适合过日子,没觉得他多有魅力啊。”
两人坐在吧台,秦岭幽幽转头看楚怀严:“没魅力?”
“嗨,”楚怀严更正,“我是说看起来。”
拿起手里的酒杯和秦岭碰了碰,自罚一口,“你个已婚男哪儿么敏感呢。”
秦岭客观理智一一细数,道:“贝贝出身好、校毕业,『性』格好,会画画会弹琴懂艺术,情商也高,还会生活。”
说完扭头看楚怀严,言下之意,这么多优,怎么能说没魅力,怎么能喜欢不上?
楚怀严没料到佟贝贝这么多优,卧槽了一声:“我哪儿知道他么都会啊。”
“你这么运气,结婚的刚好是自己喜欢的。”
拖腔带调感慨:“不像我啊,喜欢的只想睡我,连泡都懒得泡。”
秦岭听着,觉得楚怀严说得没错,但好像有哪儿不对。
直到楚怀严跟着来了句:“你老婆现在喜欢你吗?”
秦岭:……
楚怀严看看秦岭,挑挑眉,开心了:“不是吧?”
秦岭手里握着酒杯,扭头蹙眉:“你么?”
楚怀严没遮掩:“我高兴啊,我当我孤家寡人呢,敢情你现在跟我还在一个阵营啊。”
秦岭:“谁跟你一个阵营?”
楚怀严一语道破:“‘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阵营啊。”
“……”
秦岭想把酒杯里的冰块都塞楚怀严的嘴里。
楚怀严乐了,边喝酒边哈哈了几声,引来附近人的扭头,也引来秦岭『射』刀子的眼神。
楚怀严还在,对秦岭道:“你这么看我也没用,再看我你老婆现在也就拿你当队友。”
“……”
队友。
秦岭这次想塞杯子。
楚怀严大声叹了口气,感慨伸手拍了拍秦岭的肩膀,“不过总的来说,你运气还是不错的。”
楚怀严:“你至少还有先婚后爱的机会啊,不像我,不喜欢我就算了,还拿我当根按摩棍。”
楚怀严的这句“按摩棍”简直有毒。
这天晚上,秦岭正辛勤开垦着,不知怎么的,耳边就循环响起了“不喜欢我就算了,还拿我当根按摩棍” “不喜欢我就算了,还拿我当根按摩棍”。
秦岭:“……”
佟贝贝感觉秦岭停下了,纳闷抬起了脖子。
秦岭对上佟贝贝染着『潮』『色』的眼睛,耳边是句“不喜欢我就算了,还拿我当根按摩棍”。
“……”
秦岭在心底怒怼楚怀严:你特么才是棍子。
佟贝贝吃痛:“啊!”
结束,秦岭抱着睡着的佟贝贝,嘴里不说,心底不得不悲哀承认:理论上来说,他好像也是。
秦岭:“……”
次日晚,清吧,两个装酒的玻璃杯轻轻一碰,秦岭面对吧台,面无表情喝了口酒,旁边并肩的楚怀严也没么表情喝了一口。
喝完,楚怀严伸手捂嘴,故作啜泣的样子,哭哭啼啼道:“昨晚tm拿老子当棍子。”呜呜!
“……”
秦岭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