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后人品鉴。”
幽蓝忍俊不禁:“你这张嘴啊。”
……
秦岭看着与幽蓝侃侃而谈的佟贝贝,被他面孔上的自信与微笑吸引,看着看着,逐渐出神。
等反应过来,一抬眼,幽蓝含笑注视着他,目光里带着旁观一切的了。
秦岭收回目光,不知道怎么的,忽有种被一眼看穿的错觉。
可他脸上具体有什么可被人看穿的,他也没有留神去想。
下午茶时,趁着佟贝贝去卫生,幽蓝对秦岭道:“你知道珍珠吗,在黏糊糊的蚌腮里形成,生长的环境实在算不上,周围有各种砂石、杂。”
“可撬开蚌肉,从它的膜层里把珍珠取出来的时候,那颗珠子便是天带着珠光的。”
幽蓝有所指说道。
她想,秦岭一定听得懂。
幽蓝像是在想什么美的人事,面孔上带着笑容,接着道:“贝贝成长得很不错,温柔、有教养、品位,我想他妈妈一定花了很多的精力教养他。”
秦岭认真听着,没有多言,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秦岭开车,佟贝贝画画。
佟贝贝这次画的是秦岭。
工作的秦岭,认真、沉默、眉眼皆是魅力。
车停,佟贝贝把画翻过来,给秦岭展示了他的“成果”。
“怎么样?”佟贝贝的唇边含着浅笑,微微抬着下巴,等表扬的姿态,眉眼舒展而自信。
秦岭没说话,解开安全带,看了看画、把画按下,越过扶手箱,吻上佟贝贝。
佟贝贝:“唔!”
秦岭吻着他,神『色』逐渐染上着『迷』,边吻边道:“你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佟贝贝一边唔唔着,一边提醒他:“我感……唔,我感冒的!”
秦岭才不管什么感冒不感冒,他只想吻佟贝贝。
不是来自于一男人对另一男人的生理冲。
而是——
不能自已、难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