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晚楼的名字,让赵苏彧的身形一顿,他拧眉,也没有隐瞒的意思:“今日与晚楼争吵了几句,晚楼出府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正在派人寻找。”
李隐没想到赵苏彧会以这样的方式说出来。
“争吵?”李隐看着回眸的赵苏彧:“赵公子能与晚楼争吵什么?”
“想来你应该听说了,皇上赐婚,晚楼已经及笄,是成婚的年纪,皇上把晚楼指给了北镇抚司的赢夙,晚楼与赢夙不知道什么时候认识的,但是晚楼不了解赢夙这个人,所以我就不想晚楼嫁给赢夙,但晚楼很愿意,所以就争吵了几句。”
对于赵苏彧很平淡的把所伤害赵晚楼的事情说成简单的争吵几句,李隐皱眉,深深的看了一眼赵苏彧后,神情也冷淡了许多:“赵公子,里面请。”
接着,二人很默契的没有开口,直接走进了别苑之中。
直到李隐把赵苏彧带到他所住的院落后,他才坐上轮椅,这个时候李青衣也前来了,与李隐对视一眼后,说道:“表哥,刚刚我吩咐小厨房的给你做一点饭菜,你应该是饿了。”
“赵公子等下一起用膳吧。”李隐原本不想与赵苏彧相处,但是因着柳姨娘所说的‘药引’后,就想从赵苏彧的口中知道更多的事情,他相信赵苏彧比柳姨娘知道的更多。
“那我就不客气了。”赵苏彧含蓄的笑着说道。
李青衣见状,连忙说道:“那我去吩咐厨房,多做几个菜。”
也没有等李隐回应,李青衣转身就跑出了院落中。
李隐抬眸看向赵苏彧:“赵公子里面请。”
赵苏彧淡淡一笑,跟在李隐的身边,朝着正屋而去。
待进入正屋中,李隐用着很好奇的语气问道:“赵公子,其实你应该也知道我的身份,至于你为什么不把我的身份让你父亲还有你的二叔知道,应该也是晚楼的原因,所以你我都是为了晚楼,不过我很好奇晚楼与你小时候的关系那么好,为什么,长大之后,关系就……”
赵苏彧似乎也在困惑这件事,他无奈一笑,许是想到了小时候与赵晚楼相处的那些事情,嘴角都不由的往上扬。
他说道:“小时候的确与晚楼很好,她常常一个人在府中,其他妹妹们也不怎么和她玩,她也不喜欢,可能是见到我被父亲打的场景,她就与我亲近,直到后来二叔犯事之后,她离开了帝都,在云阳呆了这么些年,可能生疏了,或许每个人的性子都会随着长大而变。”
赵苏彧所说这些,好像是在安抚自己,也好像是在给赵晚楼解释为什么突然他们就变成了仇人。
“晚楼小时候很孤单?”李隐顺着赵苏彧的话说着:“那,晚楼母亲呢?对晚楼好吗?”
赵苏彧听着李隐有些怪异的目光,轻笑:“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吧。”
闻言,李隐也不遮遮掩掩了,他含笑问道:“我就是想知道,赵家除了你,还有没有对晚楼好的人。”
“若是我说,晋宁郡主待她的女儿并不好,你相信吗?”赵苏彧目光深幽,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李隐,他倒是想看看李隐靠近赵晚楼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也不会相信在西凉权倾朝野的丞相之子,前来东越就单单的只是想认赵晚楼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
“不好?一个母亲怎么会待自己的孩子不好?”李隐用着完全不相信的语气说道:“赵公子莫不是想要诓骗我?”
“你的母亲或许是真的待你好,因为你是你母亲与爱人所生的孩子,但晚楼不是,晚楼不过是她母亲与她所恨的人生下的孩子,她的母亲凭什么会爱她?难道就因为晚楼是她母亲肚子里出来的?”赵苏彧看李隐就像看一个笑话一般。
他继续说道:“李公子,有没有一种可能,晚楼能出生,或许是因为她的母亲发现晚楼有所利用之处?”
“你什么意思?”李隐瞳孔睁大,深深的盯着赵苏彧。
赵苏彧轻声一笑,语气温和:“李公子这么激动做什么?只要你没有想要害晚楼的心,你在这东越定会好好的,我也能看出来晚楼是很喜欢你这位兄长的,但是,如果你像她母亲那般伤害她,我绝对饶不了你。”
李隐的双手死死的握在轮子上,他字眼明了的问道:“你到底知道什么?我母亲为什么而死?”
赵苏彧收回视线:“我今日前来并不是与你说这些的,更何况,你知道那些陈年旧事对你也没什么用处?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是真心对晚楼,我们也可以好好相处,怎么说,你的父亲,或许在后面的日子也会与我联络。”
赵苏彧抬眸,犀利的眼睛盯着李隐,薄唇一扯:“毕竟,李丞相在东越最大的棋子已经死了,能与你父亲接上手的,也只有我了。”
李隐的神情越来越肃然,他早该知道赵苏彧这个人并不是他表面看着的这么简单。
“你父亲与苗疆也来往得很密切,我只能说你父亲的野心很大,不过照着你父亲今时今日的权势,这点野心不足挂齿。”
赵苏彧一副所有事情的掌握在手中的样子,实在是让李隐的心情很不越快,但是他还是想弄清楚母亲与赵晚楼的事情。
李隐也想起了在凤城别苑中第一次见到赵苏彧的时候,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