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曾经,我欣赏一个釜山美人。
她冷笑:继续你的表演。
他说:就是现在,她眼里有光,但我一身万宝路的烟味怎么敢靠近,所以最后只有遗憾离开。
“滚!“
“好勒!”
“滚回来!”
“……”
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的阿姆,正在进行着自己与崔真理的博弈论。
“阿尼,为什么如此偏执,就那么喜欢我在夜店里像根野草…不对,是像帕布一样扭来扭去?”
崔真理不喜欢他自黑,于是冷声回道:
“嗯,因为努娜的青春太安静,所以我想看看别人的青春里,明目张胆的纵欲,而且野草怎么了?!烧不尽,簇拥着,跟护花使者似的,不好?!”
两人争锋相对,是针尖对麦芒,不分上下。
她的怪异来源于,年少时,无法抗拒的假装乖巧。
“西…我承认,阿噶西你是一朵花没错,但小弟弟我不是草啊。”
“那你是什么呐?”
“诶,我就一牛粪呐。”
“扑哧,你这样故作冷淡,是觉得姐姐很烦?姜先生xi。”
先前,他要她教自己跳舞,不是自己真的不懂。
而是告诉她,自己需要你。
目的,是为了在她以后处于生活的黑暗中,开始否定自己时,能够想起曾经有人曾经需要她…
至少,最后如果两人驾车相向,大不了是车毁人亡的结果,只要她一时心软,不拉自己垫背,她还是很好的。
“不要脸”的人,才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不过他还是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一时兴起,犯什么贱,一时心软的反而是自己,答应她去什么Club。
话说这家店,自己感觉怎么那么熟悉呢?
阿姆仰头,下意识眯着眼睛。
熟悉的昏黄灯光,熟悉的氛围,不远处熟悉的二楼旋转式阶梯。
直觉告诉他,千万不要在这里惹是生非。
所以他想要躲在角落自生自灭,但理子小姐姐不给,于是少年只好像是坏掉的指南针般,找不到北。
傻傻的站在舞池中,眼神茫然,和一股面对不适应的氛围时,下意识的不知所措。
简直恰到该处,演技满分。
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
姜老师表示,就是要努力随时随的让自己入戏,努力去“逢场作戏”。
于是他收起自己的攻击性。
痞子般的恣意张扬早已不在了,唯有时逢少年般的胆小纯澈。
“你别害怕,努娜在的。”崔真理将阿姆壁咚到墙角,霸道地捏着他的下巴,颇为有趣地看着少年呆傻胆怯的小模样。
“哈,呀,你真的是宝宝啊宝宝,姜宝?”
她忍不住笑了。
也开始有点相信,他是真的第一次来夜店了。
其实毁掉一个大男孩很简单,她只需要搂着他的脖子,对他耳边轻轻说一句:嗨,姜宝!就可以了。
“诶西,呀呀呀!”阿姆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极难看,拇指下意识的抽动,感觉到一丝隐隐的作痛感,反应激烈地朝她大喊:“哈几嘛,你绝对不能这样喊我!!”
“干嘛?你不喜欢?那我就要,我有个秘密告诉你。”
“西,说啊。”
“但我要嘴对嘴告诉你,姜宝。”
“呀!!”
崔真理的声音沙哑而轻快,似乎有种捉到自己心爱的猎物。
欲擒故纵,故意逗弄的感觉。
感觉很冷静,实际在内心深处非常疯狂,又有点温柔,看上去玩世不恭,妩媚而懒散,实际也和这个男的一样,疯狂到家。
“姐姐要开始教你咯。”
她轻声低语的时候,总感觉好像一个高贵的女王从被焚烧成灰烬的古堡之中缓慢走出,给正在放松的敌人致命一击。
就感觉好像黑夜之中的疯狂结束,新的一天也要装个好人。
“阿尼…”阿姆像个害怕未知的孩子,疯狂地晃动脑袋,表示强烈的抗拒,“理子xi,我真的不会跳舞…放过我吧,让我自生自灭?”
“不会跳舞有什么关系?去人多的地方,没人知道你不会跳舞,这样就行。”
阿姆看着釜山小病娇抬起手,大拇指和食指微微轻叩,动作随意又潇洒。
随着音乐的节奏,视线始终在自己的身上,轻轻摆动迷人的身子,脸上洋溢简单而灿烂的笑容。
“这样跟着节奏动一动,就是跳舞,很简单的。”她向阿姆眨了眨眼睛。
姑娘的身影如变成了一片轻盈的羽毛。
纯粹,洁白,不含任何杂质。
拉着他,轻巧地游离于人群之中,游走在自己的身前。
感受着跳动的欢畅。
他透过薄衣牛乳般的白衬衫,感受她的细腻柔软。
阿姆咽咽口水,露出了一个羞涩直接的笑容,得寸进尺道:“那…Club的话,可以摸摸搞搞吗?”
“扑哧,呀,小流氓。”停下的崔真理,脸红红的,双手温柔地抚住了这个“不要脸”的少年,笑着用力捏了捏。
“笑?我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