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姜梨子作家,不顾可爱的场记小姑娘挣扎和反抗,直接夺过她手中的打板,狠狠用力一敲。
咔——
代表的就是下班的信号,他迅速背起布包,将自己的剧本和笔,往懵圈的允怡作家怀里一塞。
“呀!!”
光速开门,阿姆直接飞奔而出,头都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让他感到压抑,不舒服的地方。
下班不积极,脑袋有问题。
虽然自己的屁股,终究还是挨了恼羞成怒的小犹太一记,狠心即无情的水瓶。
“诶西,疼死了。”
日落西山,夜幕笼罩,时间已经过去许久。
下了楼,走了一段路,刚打完了工阿姆,想来点根事后烟,往口袋一掏,却发现烟盒空了。
他郁闷之余,和一个戴着口罩,鸭舌帽,眼神迷朦而颓废的姑娘擦肩而过。
原本想要继续前往目的地的女人,停下了脚步,眼神有些难以置信,回过头,伸手想要打招呼,但不及距离,却张口无言。
前些日子…
那晚阵雨,伤心的女酒鬼拉着一位小交警,在一家小吃店屋檐下躲雨,她玩着手机耍着酒疯儿,临走前还偷走他的雨衣。
她觉得自己性格不好,声名狼藉,也不好听,不能让大男孩一眼认出,没办法惊艳他的视线,错过就错过吧。
也是呢…当雨没下过,俩人从没遇见过。
片段闪过,持续几秒还是十几秒。
有些窒息无力,还是一丝失望。
她下意识点了一支烟,才发现自己最爱的打火机,连同那最卑劣的心,好似都留在那一晚。
紧闭双眼,手无力地垂下。
明明没有喝醉,姑娘的脚步却在踉跄。
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擦肩而过,自己就忍不住掉下了眼泪,是因为认不出自己,还是因为什么呢,她不知道。
“嗯?”
擦肩而过的阿姆,突然歪了歪脑袋,思绪了片刻,才恍然大悟,于是缓缓扯起了嘴角,一个原地回身,从姑娘的嘴里夺过那支未点燃的烟。
看到露出漂亮精致的脸蛋她,愣在原地,一幅惊慌失措,根本反应不过来的傻模样。
“嗨,女酒鬼…”叼着烟的阿姆眉毛一挑,邪魅一笑,脑子一抽,大长腿伸展一跨,接着准备以一个潇洒的姿势,翻越粉色小摩的的时候,表情突然一滞。
她却仰头,伤心渐去,悄然绽放笑颜,露出了一个干净的,大大的笑容,因为——
“啊!”
姜大爷好似因为方才,在作家的位置坐的太久,脚突然使力,脚一麻一滑,加上晚上看不清路的缘故,他直接和小摩的,肩并肩一起幸福地扑街在地。
挣扎了片刻,肚子饿得有些无力难受,但不愿低头求助的阿姆,若无其事地抬头,他与她四目相对,气氛说不出的尴尬。
坐在月色下的马路边,眨眼三次。
不经意间,车流驶过,喇叭鸣按。
“呀,那个…小交警你没事吧?”她微微曲膝,关心地柔声问道。
“我觉得亲故你能过来扶我一下。”
“但是,我打工的钱,一个月工资不到10万南币,能扶您起来么?喔?小心些,这可是路中间啊!”
下意识隐瞒身份的理由,是她自己也理不清心思,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
是害怕他得知了自己身份后的厌恶,还是珍惜这个纯净少年,脸上那未经沾染的微笑,亦或者怀念拥有那种美好笑容的,当初的自己。
怎么遇见他,她的心绪就变得好怪喔。
姜大爷脸色一黑:“是吗?阿嘎西,要不你走吧,我自己再等一会儿?或者你帮我看看,有没有车经过,说不定等等有辆现代碾过来,完事了,我在医院里能给你双倍工资喔?!”
“扑哧。”明知不太礼貌,崔真理还是忍不住捂嘴笑了出来。
她一直还以为他是哑巴来着,这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话的嗓音,结果完全着迷了,这个人的釜山口音真好玩,太亲切了。
她破涕而笑,满脸笑意地伸出小手,阿姆也顺势一握,微微用力,结果力度不足,卡到摩托车支架,偏离支点,身形不稳…
“呕!!”阿姆顿时张大嘴巴做呕吐状,连忙推开崔真理的小脑瓜,捂着被痛击的肚子,痛苦哀嚎着。
“米亚内,米亚内!姜梨子xi!”崔真理赶紧起身,惊慌失措,不知该怎么办的样子,情急之下,又想着去拉他。
“哈几嘛!!亲故你走开,别碰我!喔?!车车车——”
“喔喔喔,阿拉索!”
“啊!!!”肚子还没捂热,小摩的的车轮悄悄辗过,阿姆表情狰狞地捂着被二次痛击的腿,颤抖地举起食指指向崔真理,一脸的难以置信、和生无可恋,“你——”
“米亚内,我…”
“你再往前走两步试试?!别靠近我,哈几嘛!我告诉你再往前走,我就用我的头盔砸死你!我发誓,我真的会砸你脑瓜子的喔!让你以后都长不高!!还敢笑?!快说你怕了!你这个小冬瓜!”
停下脚步,明明闯了祸,崔真理还是忍不住一把蹲在地上,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