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眼睛,最后到嘴唇,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的认真注视。
“哈,愿不愿意喜欢你?”
听到调侃的笑声,她心伤不已。
她的十指狠狠陷入白嫩的手心里。
她的脸上面无表情,云淡风轻,谁也不知道自己的牙咬得有多紧,走路时,不缓不慢,谁也不知道她膝盖上,仍有试图逃走,摔伤的淤青。
不敢笑得没心没肺,只敢哭得无声无泪,一如撕心裂肺。
最后在校园里,要么痛苦,要么孤独。
“嘿,阿嘎西!”
微微抬头,瞥了一眼离开的阿姆,也就是这短暂的一秒,她难以忘怀。
他好似脑后长了眼睛,恰好的回头凝望。
姜子在自己嘴唇上,比了一个大大的“V”,笑着说:“没有人能带走你的痛,我也没有能力,所以,你也别让任何人带走你的可能性,比如幸福的明天。”
帽檐下,直挺的鼻梁,唇色微白,静默时,冷峻如水。
轻笑时,浅笑眉弯,甜蜜似糖,如梨子花般,留下一剪完美的弧线。
阿姆拉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张元瑛,对始终故作坚强,泪水打转红了眼,却不愿落下,而露出软弱一面的崔在熙抿嘴,弯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好看极了,带着孩子独有的自然,天真。
那笑容好似一剂最好的抗抑郁的药,在告诉逞强的小姑娘:
“我喜欢你,也愿意做你的亲故。”
同时也在告诉她:
“我认为,你理所当然也会喜欢我的。”
于是小姑娘的左手,拉着同样满脸泪水,捂嘴因为感性,而感动得不行的崔乂园姐姐,自己的右手则用力的向前挥手。
史上最美的,莫过于从泪水挣脱而出的那个微笑。
好似整个世界都治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