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球。
玫瑰这种东西,代表爱情的是它,烘托暧昧气氛的也是它,单身时嫌它俗,可需要时,不得不这粉红爱情请回来,称赞它的妙处。
“蛋就还关柜子里?”
“这里的隔音不太好。”辛涟蹙眉道。
“那怎么办?”
辛涟拿出了只『毛』笔,找了好久,取出了碟朱砂,润了笔,在蛋上画起了符。
画完后,他敲了敲蛋壳,蛋没有反应。
“叫声妙妙?”
蛋壳里仍然没有反应。
“可以了。”辛涟解释道,“掩耳符。”
唐惟妙放心后,研究起他的那碟朱砂:“还有他颜料吗?”
“有,还有碟花汁。”他,“我偶尔会用它染尾。”
“染尾?”唐惟妙不解。
“凤凰族,每十年有次盛会,大家虽然都是人形出席,但会尾巴化形后放出分,类似裙摆披风的拖尾……我们通常会攀比这些,『露』出的尾巴配『色』如何,搭配是否漂亮,能不能出场就吸引所有人目光。”
“有意思。”
“想玩吗?”辛涟问她。
“然!”
“洗完澡给玩。”
鸳鸯浴立马不香了,唐惟妙满心盼的是章回,床上绘图!
出了汤,滚上被,她润好笔,勾手,凤凰的翅膀放在了她的手心。
笔涂上,那片羽『毛』的变了颜『色』。
“这能维持多久?”
“晚。”辛涟回答。
“那……如果画在人的皮肤上呢?”
辛涟道:“时间要持久些,能艳丽整天不黯淡。”
唐惟妙目光灼灼,望着辛涟。
辛涟明白了她的意思,收回翅膀,舒展了身体。
唐惟妙半倚在他身上,以祥瑞为纸,在凤凰之上,再绘凤凰。
“会画画吧?”笔勾尾,沿着人鱼线画到腿沟,唐惟妙忽然出声道。
“会。”
“跟我比如何?”
辛涟手指抵着额,目光沉沉,手臂圈住了她,拉进怀中,取走了她手中的『毛』笔,点在了她的唇上,笔杆轻轻勾起她颊边的碎发,挂在了耳后,低声道:“这要比过才知道。”
他抿唇润了笔,单手解开她领口的暗扣,笔落。
本该是粉红泡泡飘满屋的美好气氛,但唐惟妙却凭着专业本能,身体震,心惊道:“手好稳!”
混蛋,辛涟不会是个作画大触吧?!
心情复杂了起来。
还好之后,辛涟也没给她空闲去思考这些,他身体力行,教唐惟妙记住了什么叫别胜新婚。
不过也不准确,毕竟两人直在热恋,难哪段算新婚。
两人几乎玩了个通宵,凌晨五点才睡,早上七点,辛涟穿衣上班,头发丝已恢复了柔亮光泽,整个人也温和了不少。
仿佛『毛』刺都被捋平整,还做了锁水保养,总之,爱情的滋养效果显着。
唐惟妙伸着懒腰道:“我哥今天要来,我想让他见见两个孩子。”
“好,那就让他们留在家里。”
“他们那个粉『色』『毛』衣织的?”
“喜欢吗?”
“可爱。”
“妙妙,只的那个,是凰。”
“妹妹吗?!”唐惟妙立刻清醒了。
“是,他们的叫声已经能分辨出来了。”辛涟道,“哥哥已经可以破壳了,但妹妹发育得慢些,所以哥哥在等她。”
“看起来,哥哥是个可靠的家伙。”唐惟妙欣慰道。
辛涟离开后,唐惟妙关上,拉严了窗帘,敞开衣服,看向镜子中,身体上的朱红画。
辛涟画出的线条简单直接,不抖不散,大多都是悠长笔,占据整个身体。
他画了花草,结了果实的那种,而且这花藤延展到了幽僻之处,转过身,在她的背上开了花。
“厉害。”唐惟妙红着脸评价。
窗帘轻轻吹起,吓的她连忙裹住睡衣,转过头,看见辛涟蹲在窗台上,眯眯看着她。
“漂亮吗?”他问。
唐惟妙惊呼:“坏死了,吓死我了!”
“家的窗户。”辛涟屈指敲了敲那扇窗,微微道,“拦不住我。”
“怎么还没走?”
“想再看眼,结果就看到了……”辛涟轻,“那么,妙妙姐,我能讨个临别吻吗?”
他跳入屋内,张开怀抱。
唐惟妙扑进他怀里,闭上眼睛,吻诉不舍。
床上裹在毯子里的妙妙蛋又开始了新轮的跑酷,边滚边叫:“妙妙吻,妙妙吻。”
唐惟妙:“……”
辛涟愣了,但迟迟没动作。
唐惟妙恍然大悟,低声问:“是妹妹?”
辛涟点头:“是妹妹。”
调皮的,竟然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