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我?”
这大概是杨锦云听到最好笑的玩笑话了,那男人什么的时候紧张过自己?
那日自己难产,就连产婆都说未见得,能够将孩子顺利的生下来了,他那时若是守在自己的门外,也算得上是他对得起自己了。
可是产婆将孩子抱出去的时候却并未曾瞧见,想必是觉得自己与孩子都没了性命,便再也不管不顾了吧,
光是想着这个别让自己心中难过得很,如今更是将原本的所有好脾气都暂且的憋了回去,再也不愿意在这男人的面前有半分地展现了。
“那是自然了,但人可是十分担心着你呢,平日里他连去佛堂的机会都少之又少,向来是不愿意相信什么神灵庇护的,可是那日此处的小丫头,却瞧见他竟是跪在房间的佛坛前面,不断的祈福,希望您和小少爷能够平安呢。”
素酒如是说着,脸上也多了几分的别扭,说话的声音虽不是很大,却足以让身旁之人听个真切。
“我是不知道您究竟是怎么了,先前与大人的关系分明是如此的要好,如今却连半个字都不愿意与他说了,不过大人的心思可是始终在您的身上的,
这一点我们可都是眼睁睁的瞧着呢”
听着身旁人的这么一句杨锦云,瞬间瞪大了一双眼,我不是自己听错了吧,
还是说这小丫头故意在这里哄着自己呢?
那人怎么可能会担心自己的情况呢?
又怎么可能舍得跪在佛坛的前面替自己祈福?
“我就知道夫人多半是不愿意相信的,可大人但真是如此的心思,您今日这般,可着实是有些伤了人心了。”
素酒也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如今更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在为什么事情而至的样子。
如果真像素酒所说的那样,难不成当真是自己错怪的家伙了,可这些日子他也没有任何的表示,自己对他充满不悦的时候,他也只是一笑而过全然没有半分的表现啊。
杨锦云在心中想着心底里是一种说不出的别扭之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错怪了那家伙,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缘故,总之自己的心中竟是不得安宁,好半天,都没有办法叫自己彻底的平息下来。
“暂且陪我回房间去吧,今天晚上主要是是有些太晚了,我想早点歇息了。”
杨锦云的面色冷了几分,只淡淡的说了这么一
句之后,便真的朝着房间的方向而去了,
仿佛在他看来刚刚的那一番话,全然是无稽之谈,没有必要放在心上一般。
素酒见此情景,也不好意思强行的劝阻些什么?只得是任由自家夫人的性子来了一主一仆,也就暂且回了房间之中,再没有任何的话了。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照在人的身上,也让人暂且不得不睁开了眼,房间之内谢词程,好不容易才从床上坐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在那一瞬变得凝重了几分。
昨天晚上自己不得不去陪着此处的那些有钱人家的少爷好生的喝了一杯。这最终的结果其实也无非是想着要让他们将材料的品质和价格都稍稍的有所调整。
好在自己的身份,还是给自己谋到了几分的便利,虽说那些人在此事之上略有几分的犹豫,可最终还算是点头答应了。
如此一来,这材料的费用以及后续的种种自己也就暂且不必担心的太多了,只是还需要让人好生的盯着才是。
“大人您醒了啊,昨天晚上您可当真是喝了不少的酒我们这些人在一旁守着您整整一夜,生怕您出现什么问题呢”
方砚瞧着自家大人
已经苏醒过来了,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脸上带着些许的笑容如是说着,更是急忙的送来了一碗汤。
“这是什么?”
他瞧着碗中黑乎乎的液体眉尖微蹙,也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是给自己准备的什么,只隐约嗅到了一股子淡淡的香气,还夹杂着几分草药的味道。
“这是醒酒汤,可是夫人特地吩咐下来的,说是要让您暂且喝了这汤之后再起来做事,若不然只拍身子是要受不了的”
谢词程一听这个脸上的表情也在那一瞬变得多了,几分的惊艳自己,该不会是听错了吧,那女人怎么可能会关心起自己的情况来呢?
“你是说真的,真的是夫人叫人送过来的?”
“自然是如此,昨日也不知他究竟是怎么的了,整个人就好像是变了一个脾气一样,不一会儿就让素酒前来看看您的状况,还说您要是醒来了就给您喂一下这个东西”
身旁的人说着,也是笑呵呵的凑到了自家大人的身旁,小心的在一旁试探着。
“您先前是不是和夫人说了些什么呀?又或者是给了他怎样的好处,如若不然他又怎可能对您的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啊,
我们这些人昨日瞧着都有几分的惊讶了,没想到夫人竟还会像先前那般惦记着您呢。”
谢词程说起这个,却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自己能给那女人什么好处呢?
更何况这些日子他光是瞧着自己的眼神便是一阵凶神恶煞的样子,恨不得能将自己千刀万剐一般。
如此的环境之下,自己要是还想着能和她套近乎,那才真是痴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