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云有几分意外,“怎么会如此的突然?”
“不是突然,是你自己没搞清楚,这时辰原本就不是十足的十个月,提早推迟都是有可能的,你现在这样最好还是呆在这里比较好,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没有那么严重吧,你别忘了我也多少懂一些医术,我的情况我自己还算是清楚的。”
“你既然也懂得医术,那就应该明白你这一次折腾的实在是不轻,能够像现在这样站在这里,就已经是一件十分不容易的事儿了,我也只是想在这里给你提个醒,告诉你要小心谨慎些罢了,至于其他的还要让你自己把握才行。”
张鸣飞看着眼前之人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唇角扯出一抹弧度来,这也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如果说刚刚自己还能在这里牵强上几句的话,那么听见面前人的这一番之后,再怎么样的道理,自己也都说不出了,反倒是脸上多了几分的无奈的神色。
男人也知道眼前人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只是如今故意嘴硬不肯多言罢了,自己也不是想着要在这里和他争辩些什么的。“我给你准备了一些药,不管怎样就算是为了腹
中的孩子,你也应该多少吃点才是,免得到时候身子骨跟不上,只怕到时候要受尽更多的苦难了。”
说着,张鸣飞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很快站起身来,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了。“好在你刚刚没直接把我给赶出去,至少能让我去跟那个家伙好好的交代一下了,你们两个可真是会给人添麻烦,他的伤我还要去给他换药呢。”
随即,张鸣飞也就离开了此处。
随着房间门被关上的那一瞬,屋内只剩下了杨锦云一个人,
自己先前其实也多多少少知道,自己如此的折腾对孩子实在是没什么好处,
可是一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与所经历的一切,自己也无法忍住心中的那种悲愤之感,她不明白为何全世界的人都在欺骗着自己。
“仅此一次以后,我不会再像以往那样愚蠢傻傻的被人给蒙在鼓里了,总要让外人知道我不是他们可以任人摆布的傀儡角色”
杨锦云喃喃地念叨着他的一颗心,也似乎在那一瞬坚硬了下来,无论如何也在他的身上,难以瞧见曾经那十分柔弱的模样了,仿佛他真的在瞬间有了些许的变化,而他心中所经历的一切,如今
也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了。
“她的情况如何?”
房间另一角得谢词程早已在此处等着了,只为了能询问到杨锦云目前的情况,在得知对方的处境已然好很多了之后,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是暂且放了下来,他嘴上虽是不说,可任谁都能瞧得出,他是打心底里在担心这杨锦云的。
“你二人可真是够奇怪的,还从未见过像你们这样别扭的夫妻呢,他恨你恨到了骨子里,你却对他依旧是一副百般留恋不依不舍的样子,你二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寻常的夫妻可绝不会弄成你们现在这样。”
张鸣飞在一旁默默的瞧着心中也着实是充满了好奇,
并非是自己想着要多嘴多舌,只是这二人的模样实在是太令人唏嘘了,
光是自己一个外人都在心底里替他们的这段感情而悄悄的惋惜着,也不知他二人究竟是作何感想的。
“你只是一个郎中罢了,不必如此的过问别人的家事这些算是给你补贴一些要钱的,不够你再来找我要便是”
谢词程面色不佳,如是同身旁之人,说了这么一句,他不喜欢让其他人来过,问着他二人的事情,正如同他不喜欢
将自己的心思全部的展现在别人面前一样。
“好吧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懒得过问,至少这银子总是没错的。”
男人说着故作无奈的模样,暂且收了钱随既野,就转身离开了房间的门被关上的那一瞬,屋内又只剩下了谢词程一人。
心中惦念着那边的情况,却不知如今她的处境究竟如何,待在屋内好半天他才想起来要叫人去给屋内之人送些吃的。
“便去此处先前的酒楼当中为它买回来吧,不管他究竟领不领情,至少那边的食物是吃惯了的,总不至于吃不到合口的东西。”
谢词程如是的吩咐着,脸上的表情也在那一瞬变得凝重了几分,其他人见此情景,自然也知道自家大人心中的那般无奈,可其他人如今也只得是在这里瞧着罢了,根本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如今见二人闹成今日这般,也只能是在心中为此而悄悄的感慨上几分。
不多时,这府上的人还当真是将火石给准备好了,小心的送到了杨锦云的房中,刚开始的时候,杨锦云还以为是谢茨城来看望自己了呢,在屋内那是一阵大呼小叫的夸张的样子,让人都要以
为这二人究竟是有何深仇大恨了。
“叫他滚出去,我如今不想瞧见他,他若是进来,我便咬舌自尽,让他这辈子都无法再与我相见”
杨锦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的对一个人充满了不悦,一双眼眸中满是泪光,曾经这男人是让自己十分感动的存在。
仿佛只要有他在,自己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可现在自己什么都想起来了,自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