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云顺势的说着,只为了能将赵葳的嫌疑将的最低,却孰不知身旁人已然在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瞧着自己了。
对方的那双眼瞳深邃,仿佛是要将自己整个看穿一般,虽然她没有多说什么,可是那双眼瞳中所散发出的独特气质,却还是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之感。
“你那样瞧着我做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呀,况且我在这件事情上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没怎么,只是觉得夫人在这件事情上好像是格外的认真呢,先前的许多琐碎之事也不曾见,夫人如此的认真过今日,瞧来倒是让人颇有感慨呢”
谢茨城在这方面隐藏的倒是格外的不错,没有直接将这中间的事情挑明,反倒是淡然的说了这么一句,语气中略有几分的感慨之意,一时之间竟叫人有种说不出的微妙之感了。
“我只是想着要帮你的忙,所以随便的在旁边猜测上几句而已,没别的什么意思,你若是连同我也一起怀疑的话,我就什么也不跟你说了。”
杨锦云如是说着,随即将目光落向了别处,自己不能在眼前之人的面前展露出任何的马脚。
而谢词程也
只是盯着自己,一会儿之后便将目光落向了别处,仿佛再也不愿意在此事之上过问太多了。
那天晚上二人虽然待在同一个房间之内,可显然每个人都有着各自的一番思绪。
躺在床上,杨锦云也是好半天都无法安然入睡的,光是想起白日里的种种,便足以叫自己心烦的很了,心中也是为此而多了几分的感慨。
如今瞧着谢茨城那边的样子,八成是多少有几分怀疑自己的意思了,若是他当真对自己的身份略有几分的怀疑,那自己又应该如何是好呢?是应该选择与对方好生的计较一番,还是借着这个机会将自身的嫌疑降到最低呢?
杨锦云不知道也不知未来面对着自己的又将会是何等的事情,只觉得心中是一阵的烦躁,不多时也就暂且哄着自己睡觉了。
第二天当杨锦云如往日一般暂且醒过来的时候,房间之内竟只剩下自己一人了,这谢词程不知何时跑到何处去了。
大概又是在以往的琐碎之事上忙碌着吧。
而杨锦云也懒得过问这人的下落了,不多时也就继续在自己的那张纸条上进行着些许的对话,吃过了早餐之
后又打着游山玩水的旗号,带着自己随行的几个小丫头在这附近闲逛了起来。
此处环境略有几分复杂,但也不是完全无法前行的,只要自己向东走出一段路,再随即朝着另一个方向赶去,自然就能在第一时间混淆了自己的过往,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将原本的路线进行更改。
此处山路虽说是复杂的很,但却有数不尽的小路能够通往主路,只可惜自己没有马车也没有人能够接应自己,究竟应该如何前往这对于自己而言反倒是一件困难且棘手的事情了。
“这山中倒是能叫我暂且忍让片刻,可是这路上也未见得是一帆风顺的,若是在此事之上被别人给打扰了,又该如何是好呢?”
这一点杨锦云还没有想明白,他挠了挠头心中也是一阵说不出的感觉,只希望自己能够赶紧摆脱如今的困境。
不过很快留给自己的时间也就不多了。
自从此处燃起了一场大火之后,这府上的众人便纷纷的猜测着,是不是他们这边招惹了什么不该惹到的人物,所以如今才会被对方所惦念上的。
刚开始的时候这些琐碎之事从小丫头的嘴里
说出来倒也没什么可信度,可是说的人多了自然而然也就叫人记在心上了。
定远侯原本是想着能带着一家老小在这外面好生的歇息片刻的,却没想到如今反倒是惹上了这档子事儿,心里自然也是多了几分的烦闷。
“依我看这件事情还是不必继续调查,出个结果来了,定是有人想着要与你我为难的,既然如此,那倒不如暂且放松片刻,叫人将此处暂且收拾了,随即叫人准备一下随时离开此处便是了,也省得到时候一来二去的反倒是惹来了些许的心烦”
将自己的儿子叫到了这边,老人家如似的说了这么一句,脸上的表情也似乎是在这一瞬间变得格外的凝重了,就连说出口的话都透着几分的不悦而身旁之人见此情景却略有几分的犹豫。
“儿臣只是担心这件事情会因此而影响到更多,况且这大火究竟因何而起还没有一个结论呢?若是当真,有什么人想着要与我家为难,那可如何是好?”
“可你在此处调查了这么多日,又调查出个什么结果来了,我们继续待在这儿,怕是会惹来更多的不便,等回了城之后,我叫人
好生的在此事之上,在调查一二自然是会有个结果来的”
定远侯如今可是铁了心的想着,要从此处离开了一双眼眸中,也是夹杂着些许的寒光,就连说出口的话都带着几分的不情愿了。
面前人即事是在宁的一个人,如今也不得不暂且同意下来,毕竟父亲的这些话也是言之有理,若是当真将府上的一些无关人等牵扯其中情况可就麻烦了。
“好吧,我知道了,我会马上带人离开这里的,还请父亲给我一点时间叫人去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