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二人分明是已然将这其中的种种说了个清楚,杨锦云也是信誓旦旦的同自己说,日后定是会将这侯爷夫人的位子让出来的。
可如今自己却是空欢喜一场。
不光没等到他二人分别,更是要此时瞧着他们那恩恩爱爱的样子,岂不是故意作秀给自己看的。
心里越是想着她便越是气,只可惜如今身上的这股邪火也只能是默默的压着,不曾多言。
“这些日子可是辛苦了定远侯府家的少爷,平定猛虎山上的乱匪可不是一件容易之事,朕已然叫人去过许多次,却没有一次能顺利将他们彻底剿灭,今日也算是为你接风洗尘了。”
此时,皇上很快便将目光落向了这边。
谢词程如今也只得是站起身来,毕恭毕敬朝着皇上那边行了一礼。
“能解皇上心忧便是微臣幸。”
这样的话对于皇上而言自然是格外的受用,脸上的笑容也在那一瞬明显了几分呼的,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一双眼眸中竟也多了几分的笑意。
“这谢家的公子从来是独身一人,今日竟怎么还带了一位,也不见你同朕好好的说说。”
杨锦云本坐在自己的位子
上,只想着今日如何才能离开,却忽的听见殿上之人叫了自己的名字,
有那么一瞬她竟是半个字也说不出,心中也是一阵的激动。
皇上竟注意到自己了吗?
若说是以往自己今日之事,可是想都不敢去想的,莫说是能生活在如此的一个时代,光是想想自己能在这边上走走,便足以叫自己欣喜若狂。
可如今自己却全然没了这番想法。
皇上现在叫了自己的名字,待会儿便是要将自己的身份问个清楚,如此一来几乎是所有人都要知道这定远侯府家的公子已然是成婚了的。
以后自己再想着要将这层关系甩掉,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杨锦云心里想着也只得将头压的低低的不敢多言一句。
“是在这猛虎山中剿匪时与夫人相识的,来不及请皇上做媒,我二人便已然定了亲事,如今夫人已然怀了我的骨肉为臣自当对她更好些。”
谢词程如此说着,脸上也满是幸福的笑容,在场的诸位大臣闻听此言,倒也不乏有人在那里暗自起哄。
谢词程很快也就将杨锦云一同的拉出了席位,双眸中满是笑意,杨锦云本还想躲躲的可这
人却偏偏是死死地牵着自己的手,生怕自己会离开一般。
“既是如此没有父母之命,也没有媒妁之言,这话中是有些不太合规矩,今日朕便在这里为你二人做主,将这门婚事重新不过再赏赐百两黄金,也算是朕为你二人做的祝福了。”
皇上说起这些话来倒是格外的从容,脸上也终是带着几分的笑容。
现在却是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想着要推脱,恐怕都推不开了。
最终也只能是学着谢词程,毕恭毕敬地对眼前之人行了一礼之后,回到了座位之上。
“早知如此,便不应该让你带着她一同过来的。”
二人这才刚刚落座下来,耳边就听到了定远侯那略带抱怨的声音。
如果是先前不曾将杨锦云一起带来,这儿媳自己不喜欢,倒也还有拒绝她进门的许多法子。
如今皇上已然将这门亲事给定了下来再想着要推脱,只怕也有些不合适了。
“今日儿臣将他带来的时候,父亲不也没说半个字吗?况且如今皇上已然说了这等事,也就是提醒着我们应当好生照顾她。”
谢词程说起这个倒也是满脸的得意,丝毫不曾有任何的退缩
眼眸中,满是笑意的模样,叫人看着也着实是有几分气。
此时定远猴心里早已是蹿出了几团火焰,可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得的,自己儿子若不是背着女人蛊惑,也并不能做出这等荒唐的决定。
现如今反倒要让自己前去祝贺。
“既是皇上的意思也只能作罢,不过我这话你可要细细的记着,今日你二人若是成了日后便再没反悔的机会,无论怎样这生生世世都是要绑在一起的。”
定远侯如是说着,双眸中也仿佛事情着些许的光芒。
杨锦云在旁边听着不知怎的竟有几分紧张,这等事儿自己自然是答应不来的,毕竟自己可没想好要生生世世待在这个时代。
说不定某天早上自己就如同来的时候一般就此回去了呢。
可谢词程,却是格外的坚定他死死地牵着身旁人的手,一双眼眸中也仿佛事情着几分的光芒。
“我已然想好了,回去之后我们便愁伴着喜宴,准备接他二次进门,等到那时他便是我侯府之人只怕是父亲也无法拒绝了。”
听着自己儿子的这番话定远侯难得的没有任何反驳,而是在杨锦云的身上扫了一眼。
不多时
,此处宴会开始,大堂之上一片歌舞升平,气氛也逐渐被打开了。
只要杨锦云还陷入在刚刚的情景之中,怎的也无法回过神来,双眸中满是光芒,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怕也只有他自己才能猜到了吧。
“你的手怎么还是冷的厉害,是不是气血有些不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