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叫我!”澹台流月一番话,叶挽歌眼圈水气一片,委屈的质问:“昨天你为何要眼睁睁的看着皇上赐婚,也不站出来阻止?你就舍得看我嫁给别人么?”
这话一出,全场静默了一下。
苏长歌咬紧了牙关,尼X,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脑残的女人!
她说这话,是暗指自己和澹台流月有奸情么?!
她到底有没有想过在场有外人在,皇甫凌天更是在这里?!
苏长歌看向皇甫凌天,皇甫凌天的脸上早已没了温度,冰冷得可怕!澹台流月的桃花眼眼丝猩红,眼底一片暴怒!
这还是苏长歌第一次见澹台流月气成这个模样!
气氛太过冰冷诡异,叶挽衾也觉得叶挽歌说得太过,察觉到气氛不对劲,连忙走过来,扯着叶挽歌小声道:“姐,算了,不要闹了。”
“别拉我!我没有闹!”叶挽歌甩开叶挽衾的手,含泪扬起下巴,趾气高扬的看着澹台流月:“只要你肯和皇上说收回圣谕,本小姐还愿意嫁给你……”
她的话说得好像澹台流月很稀罕她,恨不得她能嫁给他似的。
“噗!”苏长歌一个忍不住,笑了。
当然是被气笑的。
“
你笑什么!”叶挽歌正有气没地发,苏长歌这一笑,她立刻怒而瞪她。
“笑你啊。”苏长歌唇边的笑意不减,坦诚的摊手道:“长这么大,还从来未曾见过如此自以为是的人。”
“你说谁自以为是?!”
“谁回答便谁是啊。”苏长歌耸耸肩,她原本想狠狠的回击一下她的,但是想到叶挽歌或许真的会成为她表嫂,她不看僧面也看佛门。
回击太狠了,最后损的会是皇甫凌天的面子。
“你不要太过分了,这件事关你何事,少在这里见人就咬!”
苏长歌冷笑,忍无可忍,“看来,上两次,你还没被摔得够疼,还想再被扔一次是不?”
话罢,也不给叶挽歌反应的机会,手往叶挽歌的脖子一掐,攥住她的脖子便用力将她像扔沙包一样,一把从窗外将她扔了出去!
然后,她耸耸肩掏掏耳朵,“呼,总算安静了!”
在场的人目瞪口呆!
叶挽衾一会后回过神来,颤巍巍的指着苏长歌:“你,你竟然……”
苏长歌没理会她,有些抱歉的对皇甫凌天道:“表兄,我心里不舒服,处理不妥,还请不要见怪。”
皇甫凌天脸上意外的多了一抹
笑意,意味深长的道:“没有不妥,我倒觉得处理得挺好的。”
叶挽衾一听,更气了,心里也徒然一凉,忽然有些担心叶挽歌来。
她未过门就得罪了未来夫君,更得罪了未来夫君最重要的亲戚,过门之后日子怎么过啊!
不会……一过门就成为弃妇吧?
她吞吞口沫,看着苏长歌等几人,不敢再挑起几人的怒火,更不敢看向苏长歌,怕她对自己不利。
沉吟一下,她转个身,匆匆的跑了。
苏长歌撇撇嘴,坐回了位置上,容珩淡淡的倒了一杯茶给她,“润润喉。”
苏长歌:“……”
赤若绝扫了一眼两人,站起来,道:“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苏长歌端起茶的手一顿,有些不舍:“走了?”
“日后我们可以信件联络。”赤若绝迟疑的看了苏长歌一眼,很快便撇过头,道:“已经结账了,你们如果得空,还可以留下来再聊一聊。”话罢,朝几人点点头,便离开了。
“二王兄,等等我!”赤天骄叫了一声,见赤若绝不理会她,便连忙追了上去。
秦子清看着,浅笑一下,款款站起对剩下的四人道:“子清也有事,就先走了。”
最后,整个二楼,就只剩下苏长歌容珩澹台流月和皇甫凌天四人了。
皇甫凌天来到了他们这一桌。
一时间,陷入了静默里。
好片刻,澹台流月叹息道:“凌天,方才之事抱歉。”
“你我都明白,这与你无关。如果我真的在意,我们关系决裂了,才是圆了别人的心意。”皇甫凌天说时唇角泛出一抹冷笑:“不过,有些屈辱,我总有一天还是会讨回来的。”
苏长歌这时候也听出来其中的不简单了。
苏长歌皱眉道:“我出去了一趟,昨晚竟然不知晓表兄和叶小姐竟然也有了婚约。”
澹台流月撇嘴,“你那一趟出去得正不好,没看到昨天多热烈,昨晚能配对的几乎都配对了。”
“啊?”苏长歌猛地问:“还有?!”
“这些堵心的事,我就知晓活阎王不会和你说的。”澹台流月翻一个白眼,悠悠的数来:“叶挽衾和元未安,杨琉璃和白瑞谦,段画晴如无意外是蒯烈门。”
苏长歌一愣,下意识问:“那秦子清呢?”
“她?”澹台流月嗤笑一下,“人家喜欢的是赤苍莽,赤苍莽才刚出事,皇上怎么可能给她赐婚?”
苏长歌灵光一
闪,笑了,“也就是说,这一趟去千暮山的,好像只有她逃过了这一次大规模指婚了?”
澹台流月桃花眼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