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歌愣了一下,很想和甩开容珩用力得过分的手,想了想还是作罢了,被容珩一边拉着走一边拧头回去对赤若绝道:“赤大哥,我们有空再聊!”
她刚说完这话,赤若绝还来不及回答,便被容珩拉出了房间。
赤若绝视线转向门口,若有所思。
“殿下?”伺候他的人弓腰请示,“可要……”
“关门。”赤若绝冷淡的打断那人的话,伸手拿开束缚在眼上的布条,露出一双狭长绝美的凤眸,“日后除了珩王妃,晚上再不见客!”
伺候他的人一愣,暗觉不妥,却也无从干涉,连忙应了。
苏长歌被容珩拉着回了房间。
路上苏长歌一直在组织着言辞,觉得自己应该要和容珩好好的谈一谈,关于赤若绝的事。
一回到房间,苏长歌还没说话,便被容珩扯进了怀里,一手挽住腰肢一手捂住她的后脑勺,吻上了她的唇。
“唔!”容珩的动作有些大,两人唇瓣相碰的时候碰到了牙齿,苏长歌的唇瓣都有些刺疼。
容珩应该感觉到了,放轻了动作,在她唇上轻啄轻舔,在安抚了一下她才掌住她的后脑勺两人身体相贴着,几乎毫无缝隙的与她唇舌交
缠,深入长吻。
这一个吻又急又霸道,仿佛经历了一世纪之久,苏长歌只觉得自己身子发软,两脑一片空白,如果不是容珩支撑着她,她定然会连站都站不稳。
直到苏长歌几乎是喘不过气来,容珩终于放开了她。
苏长歌攀在容珩的怀里连连喘息。
容珩比她好一些,只是看着喘息着的她脸蛋酡红,身子娇软眸子深如一滩漩涡,危险又莫测,弯腰一把将她横抱而起。
苏长歌惊了一下,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人轻放在床榻之上,容珩的身影也随即覆了上来。
苏长歌一愣,抬眼看向上方的他,只见他眸子又深又沉,仿佛两口古老的古井,包含着让人探索不到的深沉情感和……欲望!
苏长歌心脏一跳,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脸蛋瞬间就红了,不过这个地方当真不适合做这些,忍不住喘息着开口阻止,“容珩,你……唔!”
她被亲吻得水润红润的唇瓣再次被堵住,两人的气息相交融,苏长歌几乎不能思考。
这一个吻比方才还激烈,在容珩放开的时候,苏长歌的唇边都带出了一丝透明的津液。
苏长歌自然感觉到了,几乎不敢看容珩,脸蛋透
红透红的,连忙伸手要用袖子擦,却被容珩握住了,俯身下来在她的唇角上轻轻的啄吻,另外一只手还轻轻的在她的腰间细细的摩挲着。
“好了,别闹了。”苏长歌觉得再这样下去,当真是要出火了,她伸手拉住容珩的手,“在这里不行的!”
“为何不行?”容珩声音有些沙哑,指尖温柔的轻轻摸她的唇角,她唇角柔软娇嫩指尖点上去便能点出一个漩涡,让她的指尖几乎是流连忘返。
他眸子更深了些,显然是有些压抑了,“你之前不是说,佛祖慈悲,懂得人间的挚情挚爱的么?”
“那是我胡说的!”苏长歌被他摸得心痒痒的,连忙抱住他的手要坐起来。
容珩这回也不阻止她,只是双眼盯着她一动不动。
苏长歌却几乎不敢直视他,羞怒的伸手去遮他的眼睛:“好了,别看了!”她也知道害羞的好么?!
容珩唇瓣翘了一下,心中因为方才在赤若绝房间积累的恐慌和生气才消散了很多。
他伸手去拉下她的手,将她抱了起来侧坐在自己腿上,亲一下她的侧脸,问:“你和赤若绝好像很熟?”
熟悉得几乎有些过分了。
想起她对赤若
绝那种熟稔的态度,还有侃侃而谈的语气,他心底还是很不舒服。
“是啊。”苏长歌愣了一下,然后认真的道:“我都将他看成是自己的亲大哥了,能不熟么?”
“亲大哥?”
“对啊!”苏长歌笑眯眯的在容珩好看的下巴上亲了一下,“他以前很照顾我的,还救过我一命呢!他就是我大哥,你不要吃莫名其妙的醋啦!”
容珩扬眉,捏捏她的脸蛋,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还不算笨。”知道他在吃醋就好。
苏长歌给他白眼一枚,“就你敢说我笨!”
容珩笑而不语,有些话该说的还是要说的,“虽然你将他看做是大哥,但是到底还是要避嫌些好。况且,你和他是不同国家的人,各自还是两国的皇家人,如果太亲密了难保不会留下把柄。”
“他是赤大哥,有什么好避嫌的!”苏长歌对容珩第一句话不是很赞同,第二句话倒觉得挺对的,“我知道,我们如今的身份是不太适合走得太近。”
“还是要避嫌的。”容珩捏着她的下巴,在她的唇瓣上啃了一口,眸子一闪,很是温和的道:“所谓的避嫌不是说不让你和他相交,而是如果你找
他的时候不适宜两人独处,带上我便好。”
苏长歌听着,倒觉得容珩说得不错,便点了点头,“嗯!”
容珩唇角微扬,在她耳尖上一吮,“乖!”
苏长歌被他吮得身子都差点软了,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