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衍没了,住在这里,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了。
齐悦砸吧了一下嘴巴,说:“应该吧,毕竟我才搬过来没多久,住这儿挺好的,我很喜欢。”
风景如画,夜色撩人,白日里也有自己的特色,住在这儿又有什么不好。
禹溪摇摇头:“不行,不能再住这儿了,宋演和他那白月光膈应人!”
倒也没到膈应人的地步,就是不想再看到他们。
齐悦摆了摆手,示意她别再说了。
两个人始终没再提傅京,禹溪因为傅京痛苦过,也欢喜过,痛苦的时候一个人跑去喝闷酒,最后还要齐悦去接她。
欢喜的时候也因为傅京和齐悦产生过冲突,说了几句重话。
这事儿过了,她们又默契的不再提起,也不会再记仇。
禹溪将齐悦送回家,说是要去处理公司的事。
禹溪走后,齐悦百无聊赖地摊在沙发上看电视,是个大型古装剧,大ip改编,男主拥有无限复活甲,全剧的设定都是为了让男主升官发财,典型的爽文角色。
看着看着,又有人敲响了她家的门。
齐悦看了眼门板,没去开,谁来都无所谓,她不想见就是不想见。
那人不死心地又拍了几下,齐悦才站起来走过去在满眼看了一下,两个中年男女,她没见过。
齐悦微微拧眉,想了想,还是拉开了门。
“你们是?”齐悦问。
“是齐悦吧,我们是贺子规的父母。”中年男人看着齐悦,温声说。
下一秒,积了灰尘的门板在他们面前被人狠狠地甩上,两人碰了一鼻子灰。
中年男女:“……”
“……好歹也是齐家的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家教去哪儿了!”女人尖声道。
齐悦靠在门上,心跳加速,鼻尖通红,眼眶也染上淡淡粉,几欲呕吐
贺子规……
有人提起这个名字,她都觉得隔应、犯恶心,想吐。
贺父拉了拉贺母的胳膊,示意她别这么大声说话,之后又敲了敲门,在门外说:“小齐,之前你父母已经答应你和子规的婚事了,但是你和子规之间可能有些误会,我们谈谈,可以吗?”
齐悦忘不了那天她将贺子规打进医院贺家父母泼脏水的模样,当初反咬一口,现在却跑来想和她谈谈?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吧。
齐悦没吭声,静静地等着他们离开。
贺家父母没这么容易走了,他们现在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齐悦身上。
宋昭衍葬礼结束之后,贺家投的生意却忽然都泡汤了,之前稳定的合伙人也宣布撤资,几乎是一夜之间,贺家这多大厦将倾。
现在,就连齐家也说要撤资。
明明之前齐天和聂如意求合作,甚至不惜强行让自己的女儿联姻。贺家出了危机,他们真的着急就想撇清关系,想的美。
贺子规跟他们说了齐悦和宋演的关系,贺家人一致怀疑这次滑铁卢一定和宋演有关系。
宋演撼动不了,但是他们还有另一个救命稻草——齐悦。
拿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他们已经很有经验了。
齐悦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给保安打电话,小声请求他们能来解决一下这事儿。
等待中,贺母逐渐没了耐心。
“你开门!你把我儿子害成这样,他被你打成脑震荡,你一句都不交代,你还告了他。”
“你个小贱蹄子,你给我出来,勾引我儿子的贱人,你还反咬一口!”
“同是女人,你怎么做这么不要脸的活?怎么,现在跟个缩头乌龟一样都不敢面对了,你怎么不去死了一了百了?”
“……”
不堪入耳的话连珠炮一样轰炸而来,齐悦忽然转身一拳砸到门板上。
她没忍住,拉开门:“你这话说的未免也太颠倒黑白了吧,你说我不要脸,我哪儿不要脸了?我是强奸你儿子了还是把他阉了?”
“请问我之前认识你们么?认识贺子规么?”
“你们这算盘敲得响,呵,你真当我和齐家人说的一样好欺负?你们再逼我,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谁怕谁啊?”
“再说,贺夫人,你怎么着也活了四五十岁了,你不要搞得这个年纪还被人指着鼻子骂行么!”
“还有啊,你自己也说了,同是女人,你儿子这种渣宰,你自己受得了么?贺夫人,请你自重一点,别让我说更难听的话出来。”
齐悦不耐烦地看着贺母,忍着忍着就不想再听她无厘头的骂了。
凭什么啊,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好吧。
贺母被气的不轻,一手指着她,一手捂着胸口,像是心脏病要犯了。
“你要死就离我家们远点儿,我这房子可不想沾染晦气!”齐悦道。
这话可以用尖酸刻薄来形容了,贺父听了都直皱眉,齐悦却没有一丁点负罪感,是他们来找晦气,这和她了没什么关系。
“你!你!你个贱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贺母作势要上来打她,恰好,保安适时出现。
“诶,干什么呢你!”带头的保安队长举着警棍指了指贺母。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