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脖子,“嘶”了一声。
宋演走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齐悦手上的针也被拔了,还贴着医用胶带。
她适应了一会儿僵硬的身体,站起来看了眼四周,已经有很多人奔走忙碌。
齐悦从医院出来的地一件事儿就是找了个早餐店吃了一顿早餐,之后才打车回了江湾公寓。
江湾公寓还是她离开的那样,冷冷清清没有人气。
齐悦收拾了一下屋子,接到了涂导的电话。
涂导说下一期的节目在一座山上,下周一出发。
距离下周一还有三天,齐悦坐在客厅的阳台晒着太阳,有一搭没一搭地画着画。
她忽然间没了方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做什么工作,和什么人相处。
她刚想到了禹溪,禹溪就跑过来敲响了她房子的门。
禹溪“砰砰砰”地捶门,齐悦放下手中的平板,走过去打开门,禹溪冲了进来,不管不顾地抱起她的胳膊看。
“齐悦,我看你是真疯了!不就是死了个宋昭衍,值得你割腕赴死么?”
齐悦拧眉,怎么所有人都认为她自残一定很宋昭衍有关系呢。
再说,禹溪又怎么知道她割腕了的?
齐悦对上禹溪的眼睛,不耐烦地说:“这和宋昭衍没关系,你为什么说只是死了个宋昭衍,他的死就这么不值一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