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心境安稳些,一切便不同了。弹琴写诗你也不是不能做。奶娘过几天便来了,这样你也轻松些。我这次办完了事便尽快回来。以后的事情我能推便推,再也不出远门了,天天跟你们腻在一起,好不好?”
徐晚意叹道:“你也不用说这样的话,你只会越来越忙碌,又怎闲得住?耽误了你的前程,我可担不起。莫说了,你明日动身么?我给你收拾行装。如青和阿秀幼棠她们还不知道吧?你也得哄哄她们才是。特别是幼棠,才嫁过来不久,新婚才两个月……”
张延龄道:“这次我想带着幼棠去……”
徐晚意瞪着张延龄,眼睛里有了杀意。
“莫生气,我这次去是要弄一门火炮回来,给他们当样子造火炮。幼棠懂里边的门道,带着她可以帮我鉴别。没别的意思。”张延龄忙道。
徐晚意吁了口气道:“罢了,幼棠跟着也好,有个人侍奉你,也能看着你。免得你去那南方烟花之地,到时候拈花惹草。”
张延龄叹道:“我怎会拈花惹草?家里有这般仙子般的夫人,怎会喜欢那些庸脂俗粉?”
徐晚意嗔道:“说的好听,我却不信。也就偏偏我罢了。”张延龄看着徐晚意撅起的红唇,知道解释无用。于是伸手托起她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
……
午后张延龄叫来陈式一,命他挑选人手准备跟自己前往。由于此次是微服前往,所以人手不能太多。除了陈式一,只挑选十多名兄弟跟随便可。张延龄特意叮嘱陈式一不得声张,这一次是秘密离京,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陈式一领命而去,自去安排。
傍晚,张延龄在后宅同几位妻妾一起吃饭的时候宣布了自己要离京公干的消息。众女都很惊讶,不免情绪低落。一番解释劝慰之后,谈如青阿秀她们倒也知道无法拦阻,只得将晚宴当做饯行宴,祝张延龄一路顺风了。
只是令张延龄赶到意外的是,徐幼棠居然拒绝随同前往。理由很简单,她说爹爹那里需要帮忙,她得去帮爹爹,怕他太累着。野狗岭那里也离不开她。
张延龄好说歹说,徐幼棠就是不肯。后来张延龄算是明白了,小妮子鬼精鬼精的,知道自己陪同前往是不合适的,恐有厚此薄彼之嫌。虽然郡主和谈小姐阿秀她们没说什么,但是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于是果断拒绝。
正如幼棠成婚之时,徐杲的夫人私下里告诫她的一样。嫁入大户人家,万万不要恃宠生骄,无论何时都要保持低调。哪怕侯爷宠他,也不能索求无度,得让其他人自在。站稳脚跟是最重要的,侯爷的宠爱也未必是一辈子如此,将来还是要在家中有位置才是正经。
徐幼棠虽半懂不懂这些话,但她也明白,单独跟着张延龄出远门这件事,虽然自己很想去,很开心,但是绝对是会惹来麻烦的。
张延龄见她执意不肯,便也作罢。
当晚张延龄使出浑身解数,流连于四房妻妾居处,折腾到半夜方休,将自己榨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