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梁家的事是施恩,那叶父的事绝对就带着恶意。
她不信梁家的事她查的这么清楚,会不知道叶父的情况。
一个拐卖强坚,还动辄打骂妻女的男人,不管是对叶母还是对原主都是唯恐避之不及,谁会期待他出来。
她就是要告诉她,如果她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她就可以把叶父弄出来。
到时候叶父势必会黏上她和叶母,那样的日子才是生不如死。
如果是原主自然是怕的,不管是梁家和叶父,她都不想离得远远的。
可惜她是夜凡啊,别说是一个叶父,是个她也能轻松收拾了。
再说了,白夫人现在真的敢这么做吗?
“那可真是谢谢您的好心了呢,那还真是麻烦您尽快把他捞出来。
到时候我一定带上谢盛羽和二号首长的‘嘉奖令’亲自去谢谢方副部长呢。”
白夫人脸色一变,说了句夜凡刚说过的话,
“你威胁我!”
夜凡莞尔,
“彼此彼此呢。”
谁都不是省油的灯,何必跟她玩这种把戏。
再说她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白夫人认识叶母,甚至还相当熟悉。
而且叶母的亲人肯定还有健在的,不然她也不会说呆在亲人身边这种话。
二十年前与白谢两家都相识,还丢了个人的人家,这范围足够了。
所以她压根就不用跟白夫人做什么交易,她想要的已经得到了。
白夫人也很快想通了其中关窍,脸色自然的难看起来。
“你难道不怕我把你们母女的那些事宣扬出去嘛,你母亲清白不清白你应该很清楚。
至于你,不管是否经历过那些,宣扬出去,那就是有过。
世人皆爱捕风捉影,男人尤甚。
夜小姐你说,如果谢盛羽知道你经历过那些不堪的事,以他洁癖的程度,他还会不会接受你。”
看来还是做过功课的,不过知道谢盛羽的事也不难,毕竟谢盛羽的洁癖整个研究院都知道。
但用这件事威胁她,她就很不高兴了。
且不说小羽毛能不能接受,她自己也不能接受啊。
夜凡放下腿,眼眸深沉的看着她,
“既然话不投机,那我就拭目以待喽。”
说罢站起身就要离开,白夫人这才急了。
“夜凡!你不懂流言蜚语的威力,到时候你必然会后悔!”
夜凡回眸,
“我后不后悔不劳白夫人操心,毕竟不管流言是真是假,该羞愧的都是施暴者,而不是受害者。”
即便已经到了二十一世纪,人们对这样的事依旧以一种奇怪的认知在延续着。
施暴者固然会遭到制裁,但受害者却似乎承受了更大的恶意。
尽管随着素质的提高,所有人心里都明白也承认这种事受害者并没有错,却阻止不了他们用异样的目光和看似同情实则恶毒的言语去攻击她们。
将白夫人不顾形象的高声威胁甩在身后,夜凡毫不留恋的离开了咖啡馆。
回到家的时候谢盛羽已经回来了,今天他到研究所看别的实验去了,不过看着好像并不是特别愉快。
从身后揽住他略显纤细的腰肢,探着个脑袋看锅里油爆大虾。
“快松开,小心烫到。”
他腾出一只手去推她探出去的脑袋,另一只手将灶台上的炒锅微微倾斜,防止油溅出来伤到她。
“没事,有你在我前面啊。”
谢盛羽低头对上她的眼神,心下已然温暖成一片。
面对她他似乎总是很容易满足,只是这样简单的信赖,他都觉得异常难得。
不过……
“那也不可以,油会溅出来。”
无情的将她越过警戒线的脑袋推回去,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夜凡也没再伸回去,而是在他后辈胡乱的蹭着,嘴里还嘟囔,
“我好像惹了点麻烦,方凌雪她妈应该会让梁家来找我麻烦,到时候舆论到底发展到什么地步我大概控制不了。”
谢盛羽手底下动作顿了一瞬,然后继续翻炒盛菜,带着挂在身上的夜凡走去餐厅,又带着她盛饭端汤。
直到所有饭菜都端上桌,才将她按在椅子上,递上筷子。
“吃饭。”
夜凡夹了一只虾扔进嘴里,嗯,好吃。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
夜凡想了一下,她好像还真没具体的问什么,只是跟他闲聊一下而已,于是思考了一下,
“那你说说今天去研究院都发生了什么吧。”
谢盛羽帮她剥了一只虾过来,也没有隐瞒什么。
研究院确实很生气,但方家以及方家背后的人给出的条件也很诱人。
方家老爷子亲自找上了林院长和负责研究院的吴方,以老人家的身份希望他们能放过这件事。
方家做生意的二儿子也愿意给研究院捐款两个亿,这基本是方家能腾出的所有流动资金了。
至于方凌雪,方老爷子承诺只要研究院愿意放过这件事,他就将方凌雪送出国,并且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