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九重武圣对于痴迷武学修为的武少羽来讲吗,具有极大的诱惑。他二十岁即达到常人的巅峰——七重宗师修为。在二十二岁的年龄即迈入八重武尊之境,然而足足七年了,他依然在九重武圣之外徘徊。
为此,他足够努力了,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三年前,他便已经摸到了九重武圣的门槛,然而三年过去了,仍然一无所获。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已经达到了自身修为的极限,为此没少暗暗自怨自艾。在他的心目中,只有绝世武神才是值得他膜拜的,然而他止步于八重武尊之境,还谈何奢望。
然而就在他绝望之时,有人突然告诉他,可以送他迈上这一个难以企及的台阶。这如何能让他不兴奋?
只因为他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自信,泰然自若,就那么风轻云淡的一句。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李云逸。
对于星剑客的处置,众人皆深感如烫手山芋。鲁直是谁?那可是执掌京都府尹的二品大员,蒲毅仁最忠实的同盟,或者说左膀右臂。甚至有人说,鲁直是蒲毅仁家犬驯养师,因为他替蒲毅仁驯养了一批忠实看家护院的狗,比如金吾卫左右指挥使慕容追风、封不凡,再比如飞火流星四大剑客。传闻曾有言,如果有人打喷嚏惊到了蒲毅仁,第二日便会有人发现此人横尸街头。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
现在的问题是,这条狗跳到了别人的酒宴上,不止要咬人,甚至还图谋不轨。打不打?
打。那要不要顾忌主人的感受?鲁直愤怒自不必言,不可怕;蒲毅仁必然会率先发难,也不可怕。但这二人同时发难,大家便要在心里思量一番。蒲毅仁老谋深算,说到打击对手,整人那一套,简直可以说天下无二。远的不说,也不说别人,就拿眼前说,岳无极便被其打压出了朝堂足足二十年,李阡陌更是直接被赶出朝堂,成为一介布衣。何况众人此番酒宴正是要商量在蒲毅仁手中分权,再将他的狗痛打一番,蒲毅仁还能不动怒?还有谁敢去触这个霉头?
不打。不打?岂不是让蒲毅仁更加肆意猖狂,那他们此番在此还商议些什么?连蒲毅仁的一条狗都不敢动,那还能动得了蒲毅仁视若生命的权柄?真是一个讽刺至极的笑话?
“哈哈——”星剑客托着受伤的身躯,嘲讽般的笑道,“就你们这一群窝囊废,敢动爷一下试试?哼哼——还想动丞相?真是个天大的笑话。不出一个月,就你们这一群废物,都得滚出雾云城。哈哈——”星剑客放声大笑,狂妄至极。
“小杂种——你狂妄什么。别以为本候会怕了那条老狗。”安乐侯听了星剑客的挑衅,顿时火上心头,怒不可遏。蒲毅仁的手段,防不胜防,他心中确实对直面蒲毅仁有所顾忌,今晚的商议,归根到底都是针对蒲毅仁发起的的一场群体攻击同盟,他也有几分勇气的。然而,若要他单独直面蒲毅仁,等于做这个出头鸟,绝对会成为蒲毅仁一党攻击的首要目标。他自问没有这个勇气。
然而,如果让他在刚刚成立的同盟面前,被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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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仁的一条狗镇住了,那他颜面何存,不必说执掌尚书台的如意算盘会泡汤,以后恐怕在蒲毅仁面前只能矮三分。
“哼哼——安乐侯?”星剑客眼角一抬,牙齿缝中蹦出一声冷笑,“太太平平在家享受你的美酒美姬也就罢了,何苦来趟这趟浑水?人贵有自知之明,安乐侯若上位,不是夏国之福,而是夏国的祸患。”众人听了,不由看向安乐侯,这让安乐侯极为不适,脸上迅疾黯淡了几分。诚然,星剑客所说,不无道理,安乐侯平素是个什么样的作为,大家心里自然有数。然而众人此刻看向星剑客的眼光又多了几分疑惑:星剑客明明是个武夫,怎么这一番话竟然大有深意。
安乐侯自然也听出了别的意思,不等众人开口,怒道:“狗奴才,这是谁说的?本候堂堂先王之子,当今王上之弟,这夏国说到底也是我们夏族的天下。那里有你这个奴才质评的份?”
“嘿嘿,此言在下自然说不出,只是碰巧听人与相爷品评朝政,偶尔听到几句。”星剑客倒也爽快。
“说,那人是谁?牙崩半个不字,本候定要为你是问。”安乐侯言语中颇有威胁之意。
“安乐侯不必动怒,”星剑客不急反笑道,“此人是当朝吏部尚书袁宗道袁大人。”
众人不由齐齐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星剑客所言非虚,那么就非常惊人了。袁宗道可是当年力主新政者之一,如今怎么与蒲毅仁同流合污?说话间,齐齐将目光转向了岳无极。眼神中目光复杂,难以名状。谁人不知道,袁宗道与岳无极相交莫逆,更是对岳无极推崇备至,对于岳无极的主张不赞同也就罢了,怎么突然就与岳无极的死对头走到一起了,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难道岳无极还有内情隐瞒?
安乐侯率先发难:“岳兄,不是本候信不过你。袁宗道此举究竟何意?别说岳兄一无所知。”
百里玄机附和道:“是啊,岳兄。袁尚书究竟为何?我说他怎么没来参会,原来如此。”
逍遥侯清清嗓子,难得的发表意见道:“岳兄有何难言之隐,尽管开口——”与别人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