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秋瞳正要痛下杀手,突然觉得眼前人影晃动,五个少年同时发难,从不同角度向自己攻了过来。
韩秋瞳平日里只是习练法术,对世俗武功根本不屑一顾,此刻见五人以雷霆万钧之势袭来,竟是没有时间施法。他急中生智,脚下用力,踹破了楼板,整个人从破洞中落到了一楼。
左飞龙叫道:“决不能让他跟我们拉开距离,冲上去,缠住他!”
可是韩秋瞳身形也是快如闪电,躲避着五人的围攻,五人的拳脚一时落不到他的身上,可韩秋瞳也没有时间施法攻击五人。
五人从破洞中纷纷跃下后。孙金趁乱从楼梯口抢到一楼,大喝道:“兄弟们,抄家伙!把这个小白脸给我干掉!”
尚能行动的二十几个骑士纷纷抽出兵刃,向韩秋瞳杀了过去。
韩秋瞳眼中杀机一闪,手中凭空出现一张黄色的符纸,口中以极快的速度吐出几个音节。然后把符纸往自己身上一拍,顿时,一道淡黄色的蛋形光罩把韩秋瞳罩在了中间。
恰在此时,十余件兵刃还有五位少年的拳脚几乎同时落在了光罩上,光罩只是黄光微闪,里面的韩秋瞳毫发无伤。
左飞龙的拳头落在光罩上的时候,感觉好像击在了一块绷紧了的牛皮上的感觉。光罩韧性极强,只是稍稍向里面凹陷了少许,随即恢复原状。同时一股大力反弹而回,左飞龙被反弹的力道一弹而回。噔噔噔连退数步,脚下地板纷纷碎裂,留下了一串深深的足印。
其他四个少年也被黄色光罩反弹出去,至于那二十多个手执利刃的骑士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魏三手执厚背大刀,用力砍向光罩,却感到一股大力反弹而回,情急之下,一声大喝,左手也握住了刀柄,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总算没让刀背砸到自己的头,可是双手虎口破裂,鲜血长流。
其他骑士的兵刃也纷纷被反弹而回,甚至有一个骑士收势不及,被自己的铜锤砸得脑浆迸裂,死于非命!同时有十多个骑士受了轻重不一的伤。一时间满地鲜血,脑浆,满地狼籍。
说来缓慢,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一楼大厅顿时大乱,食客乱成一团,有的夺门外逃,有的吓得钻到了桌子底下。胖掌柜吓得杀猪似的大叫:“别打啦!别打啦!我的桌子!完啦!全完了,呜呜呜…”
韩秋瞳手中蓦地出现了一把金光闪闪的寸许长无柄小剑,他把小剑望空中一抛,手里掐诀向小剑一指,小剑迎风便长,变成了三尺长短,在空中略一停顿,向左飞龙飞去,左飞龙眼见剑到,侧身避过,只听身后一声惨叫,却是小剑斩到了身后刚刚走下楼的春兰,把春兰的一条手臂卸了下来。
公孙雪骇然失声,急步上前试图为春兰挡剑。却被小剑穿左肩而过,登时委顿在地。
金色小剑眼见要撞向墙壁,忽而一个回旋,又朝左飞龙激射而来。
左飞龙又怒又怕,脑中极速运转,思考破敌之策。敌人现在立于不败之地,攻击又是如此犀利,本方人马早晚全军覆没。
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向韩秋瞳的光罩冲去。身后的金色小剑紧追不舍,也随之飞斩而至。
左飞龙闪身来到黄色光罩前面,没有丝毫犹豫,大喝一声,双手抱起黄色光罩,腰腿用力,身体后仰,把黄色光罩从自己的头上甩向身后,刚好挡住了飞来的小剑。
韩秋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金色小剑已经刺向了黄色光罩。只听得啪的一声大响,好似汽车爆胎的声音,黄色光罩应声而破。韩秋瞳由于是大头朝下,小剑刺到了他的屁股上。在屁股上留下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
韩秋瞳气得哇哇大叫,手忙脚乱的又取出一张黄色符纸,再次祭起了黄色护罩。又从储物袋里取出了金疮药给自己止血。
左飞龙趁此机会,抱起昏迷过去的公孙雪和春兰,叫道:“大伙赶紧逃!”
说罢,把春兰向山猫一抛,道:“接着!赶紧跑!”
孙金道:“少侠,我们怎么办?”左飞龙道:“咱们分头行动,他们的目标在我这,你们也赶紧离开这里!”
五人带着受伤的两人落荒而逃。五人这一番极速奔逃,比寻常马匹还要快上很多。公孙雪悠悠醒来,只觉得身旁树木极速倒退,山风从口鼻灌入,难受异常。她从怀里掏出了金疮药,想召唤左飞龙停下给她敷药。可是却发不出声音,无奈只能把药粉攥在右手手心里,用手按在了左肩的伤口上。
左飞龙终于发现了怀里的公孙雪已经醒来,正在艰难地给自己止血。不得不停下来帮公孙雪止血。其他四人也纷纷停了下来,山猫见怀中的春兰浑身是血,眼见是活不成了。不由得语带哭音道:“大郎,春兰怕是活不成了!”
左飞龙飞速把公孙雪放在地上,双手用力,刺啦一声撕开了公孙雪肩头的衣服,露出了白玉般的肌肤。公孙雪羞不可抑,但知道这是左飞龙救自己性命的从权之举,虽然害羞,但也无力阻止。索性闭上了眼睛,任由左飞龙施为。
左飞龙把药粉涂在伤口处,又从公孙雪裙子上撕下一块布条牢牢缚住。
左飞龙道:“公孙小姐,还有药粉吗?春兰伤势不轻,急需止血!”
公孙雪闻言大急,道:“我怀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