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好么！屋漏偏逢连夜雨！
怎么这会儿还有人打电话？
“喂？”
宋小蛮接了电话，没好气儿地朝着电话那头道。
“宋小姐，我，我是楚岑的经纪人……”
楚岑的经纪人？
这个女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上次来公司闹过，现在又打电话来？
老天爷，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就在宋小蛮还在内心哀嚎之时，电话那头楚岑经纪人的声音已略带了几分更咽。
“宋小姐，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请您原谅我！”
没听错吧？
楚岑的经纪人诶，那个凶巴巴的悍妇诶！
能从她的嘴巴里说出来“请原谅我”这样的话，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可听着她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宋小蛮顿时没了窃喜的心思，皱着眉头问道：“你先别急，什么事儿你先说，别哭。”
“宋小姐，我求求您帮帮楚岑吧！”
……
此刻的陆言，在门外等候了许久，却迟迟不见宋小蛮出来，只得在屋里来回踱步。
“叮咚！”
忽地，手机上弹出一条消息，来自一个陌生号码。
“照片已经到手，计划是否继续？”
陆言迟疑了一下，扭过头看向卫生间的方向，手指悬空许久，才在屏幕上打出一行字。
“不必了，计划暂停，看我消息行事。”
“吱呀——”
消息还没发送成功，卫生间的门便被推开，他匆忙把手机塞进了口袋里。
“学姐，你换好了？”
“嗯。”
他看到宋小蛮的神色有些惆怅、迷惘，不禁发问：“学姐，你怎么了？”
“楚岑的经纪人，希望我去替楚岑求求情。”
宋小蛮也不隐瞒，直截了当地告诉了陆言。
可陆言却顿时炸了锅。
“她这是什么意思？当初来闹得你在公司不得安生的是她，现在又要让你帮她办事儿？痴人说梦呢吧！”
“可是，仔细想想这件事也是因我而起，所以……”
“不行！”
宋小蛮话没说完，酒杯陆言否定了。
“学姐，你本来就没有错，为什么要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呢？更何况，即便是你的错，她上次闹也闹过了，这件事就算了结了不是吗？”
“陆言，你不懂。”
宋小蛮张了张嘴，想跟陆言解释清楚，可她停滞了半天，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算了，不说了，等会儿还是请你送我先去一趟长乐集团吧。”
“不送，坚决不送。”
陆言眼底那抹倔强，令宋小蛮有些恍惚。
这真是陆言？
那个孩子气的陆言？
突然间陆言多出来的一抹冷硬，让宋小蛮有点彷徨无措。
“祖宗，你这是干什么？”
陆言没理她，甩开了她过来搭自己胳膊的手。
“我这不是良心上过意不去嘛……”
“你有什么可过意不去的？”陆言眉头紧皱，眼底满不快，“你欠他什么了么？没有吧？那凭什么什么后果都要你去承担？”
“话不是这么个说法……”
“那是怎么个说法？”
见宋小蛮还想辩解，陆言干脆与她摊牌：“你觉得你很好心，是救世主？人家可能只把你当傻子！你这次帮了他，下次他要还想要资源呢？难不成你也要帮他？”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