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岳爷爷来了……”
之前刚才那两颗加强版的手雷爆炸的威力和火光,已经吓得秦桧队伍里的不少人够呛,他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有的人还以为是老天爷在打雷。现在一看到夏平安那满脸血红怒目圆睁拿着刀跳出来的样子,再听他口中的《满江红》一出来,全部吓得大叫,丢下手上的东西,转身就跑。
跟在秦桧身边的这些人,不是不知道秦桧的德行和干了什么事,只是这些东西,平时没有人敢在秦桧面前提起,现在情况不同,夏平安一出现,一下子就把众人心中的那个口子给撕开了,
只是瞬间,秦桧队伍里那几个抬轿子的的轿夫,打牌的仆役仪仗,还有一些侍卫,丢下手上的东西,一下子就跑了个七七八八,再加上刚才在爆炸中被炸得人仰马翻的那些侍卫,只是瞬间,能站在秦桧的轿子面前的人,已经只有七八个。
“装神弄鬼……”一个长着一张马脸的家伙怒吼一声,拔刀就朝着夏平安冲来。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夏平安口中长啸而歌,面对着冲过来的护卫高手,一步踏出,如纵马而击,手上的斩马剑一剑斩下,直接把冲过来的那个狗腿从头到脚一刀两断,身体从中剖开,一下子血腥满地。
那个家伙也是高手,只是在夏平安面前,还完全不够看。
夏平安这一刀,犀利迅猛,煞气四溢,又吓跑了一个刚刚还站在秦桧轿子前的护卫。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在长歌之中,夏平安脚如游龙,剑似电光,朝着秦桧的轿子冲了过去,两剑斩过,又是两颗脑袋飞起,狗血洒到桥下的河水之中。
这一刻的夏平安,即是施全,也是聂政,更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武道宗师,一把斩马剑在他手上,纵横开阖,犹如雷光闪动,夏平安一人一剑,杀入到秦桧身边的侍卫高手之中,一时间,血肉横飞。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阙字音落,夏平安的斩马刀从一个狗腿的嘴巴之中抽出,一个闪身,避过旁人砍来的一刀,夏平安接着转身之力,一个旋踢,一脚正中一个狗腿的胸口,在胸骨碎裂的咔嚓声中,直接把那个狗腿护卫踢得口吐鲜血,身形倒飞三米,噗通一声摔落到望仙桥下的河流之中。
之前被吓得跑开的那些人还犹豫着要不要过来,见此情形,吓得脸色发白,一个个丢下手上的刀杖,转身就跑。
短短一分钟不到,秦桧的轿子面前,再也没有一个活人站着。
夏平安用斩马剑挑开轿子的帘子,只见那轿子内,身穿宰相官服的秦桧已经吓得瘫软在轿子里,身下秽物一片,屎尿都被吓出来了,秦桧原本就心虚,刚才两颗手雷一爆,又听得轿子外面的人大喊岳飞来了,整个人直接就在轿子内吓得浑身瘫软失禁。
就是这么一个畜生狗贼,在岳飞面前如狼似虎阴狠毒辣,在金人面前连抵抗的勇气都没有连狗都不如。
“你这个狗贼,对待百姓忠臣你比谁都狠毒,面对敌人你比谁都怂,说你是狗都侮辱了狗,我想杀你很久了……”夏平安骂了一句,懒得废话,一斩出,直接把秦桧的脑袋砍了下来,一把抓在手上,然后用秦桧的宰相官把斩马刀上的血擦干净。
那轿子内,就只留下秦桧的无头尸体和满轿污血浊物。
提着秦桧脑袋的夏平安闪身没入黑暗,眨眼就消失。
天亮时分,临安城钱塘门外九曲丛祠附近,夏平安提着秦桧的脑袋,找到了几年前隗顺掩埋岳飞尸骨的地方。
秦桧的脑袋就放在岳飞的坟前,除此之外,夏平安在岳飞的坟前放了酒,点了香,一番祭奠。
“国贼不死,国难不止,当日我是隗顺将你埋骨于此,今日我带秦桧的脑袋来纪念你,大宋的几乎所有灾难,都是由国贼奸臣而始,国贼奸臣才是大宋最大的威胁与毒瘤,丁谓蔡京秦桧贾似道这样的奸臣国贼不死,大宋的灾难就不会停止,杀国贼奸臣就是救国,杀国贼奸臣就是救民,武夫当以手中刀枪救国,涤荡污浊,救国于水火,岳爷爷如果在天有灵,就保佑我把那些害你的国贼奸臣一个个杀干净,还天下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夏平安说完,就把手上的酒洒在岳飞的墓前。
夏平安安静的等着,按照以往经验,这颗施全的界珠融合到了这里,已经算是突破性融合,差不多应该结束了,但夏平安等了一会儿,发现界珠的世界并没有破碎。
夏平安明白了,这颗界珠的任务还没有完,那临安城中还有国贼等着他去杀。
而此刻的临安城,早已经彻底乱了套。
秦桧乃是大宗宰相,秦桧在临安城被杀,整个临安城的百姓,犹如过年,奔走相告,喜气洋洋,所有人都在说,岳爷爷显灵,昨日在望仙桥现身斩杀了秦桧,那望仙桥一大早就已经被赶来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不少百姓在望仙桥烧香祭拜。
而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