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自己周围到处都是妖魔鬼怪。
终于,三娘再也坐不住了,朝着三郎离开的方向飞奔起来,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实在是太吓人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刚刚奔跑着转过一个弯,手术室门口上挂着的灯灭了。
所有在休息室里休息的护士都鱼贯出来,推着还昏迷的陆青进入了重症监护室。
等她们把人安置好以后,护士长就拿着名单开始叫名字。
几个护士要开始排班了,院长说过,这个病人需要二十四小时看护,所有排班变成了六班,一个班四个小时。
三郎终于找到了坐在护士站里值班的小护士,开口问她几点了。
护士看了眼自己身后墙上的挂钟,又看了眼三郎,她怀疑三郎正在跟自己耍流氓。
明明挂钟就在自己后边的墙上,还睁着眼睛来问时间,这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你这个同志,上面不是有挂钟,你不会自己看。”护士冷冷的说道。
三郎心里有些心虚,不是不认识这挂钟嘛,不然谁会来打扰你啊。
“小同志...”
“同志就同志,谁是小同志,你这个人思想作风不好,我要举-报你。”护士又冷冷的打断三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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