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主眼下就一个心思如果对方是匈人的话,那他这一路的辛苦和折磨,就算是到头了。
然而……
等到那些骑兵来到近前一看,却并非是匈人的兵马,反而乃是华夏的游骑。
“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
虽然可以通过战马和服装认定对方就是华夏游骑,但跟随押解狼主一行的士兵还是上前来拦住了他们。
对方只有四个人,但是这幅样子……实在是太狼狈了一些。
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被血污所染,同时在衣领的地方上,还有被撕扯过的痕迹,批发,脏脸,腰间的佩剑好像也都折断了一样,甚至有一个手中拿着的兵器竟然就是一个木头棍子,在上面用布条绑了一个断刃而已。
啥时候华夏还有这么狼狈的军队了?
所以他们的身份,受到了质疑。
“站住!别动!”
“吁!”游骑在听到他们的呵斥之后,顿时勒马,且同时问道:“这里可是华夏的边境了吗?”
“正是!”
“你们……”
还不等那些军士继续问下去,只见四名游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当时激动不已,最后竟然直接昏厥衰落。
咣当一声,狠狠
落在地上。
“看来我们要等到这些人醒来之后,再继续了。”
领头的军士看了看他们,叹了口气,这边却对狼主道:“既然到了这边界,那之后就要你自己去走了。”
“千万记住一句话,保全自己,我们可还等着日后踏破里海的时候,还能见到你呢!”
这特么是多大的羞辱啊!
狼主此刻心里真是恨不得马上就把他们给吃了,但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眼下他要做的只有一件事,老老实实的装孙子,等着什么时候真正回到了多克多哈面前,再去报仇。
“诸位放心您的话我都记住了。”
“那就好。”
士兵嗯了一声,这才放狼主继续前行,而他们则是将晕倒在地的四个人救起。
深夜时分!
漫天的星辰闪烁,边境的风景总是美丽如画,同时也充满了危机。
不知不觉,四个混到的家伙已经苏醒了。
之前军医已经检查过了,他们除了疲劳和饥饿之外,关键让他们混蛋的,还是身上的伤痕。
尤其是带头的那个,他的小腹上竟然卡了三枚箭头在里面,伤口已经完全腐烂化脓,要不是军中尚且有足量的药物,只怕他肯定就活不成了
。
虽然明知道他们能够支撑到这,关键就在于心中的那一股信念,可是见到了亲人之后,信念自然不在了。
问题也就随之而来。
领头的那个家伙,他这个运气也真是绝了,四个人同时落马,但就是他在落下马背的同时,震动了小腹上的箭镞,竟然又往身体里面探了探,这也是他伤口恶变的原因。
但是不管这么说,这家伙的厄运到头了,经过军医的治疗,现在他体内的箭镞已经被全部取出,同时那些腐烂的皮肉也被用小刀割去,只要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这是什么地方?”
领头的那个苏醒之后,第一句弱弱地问道问道,兵器看得出来他正在暗暗的寻找武器。
守在这里的军士看他苏醒,笑了。
“别担心,这里已经是咱们华夏大汉的土地了。”
“是边军的营地。”
边军!?
卧槽!
这不是瞧见亲人了吗!
那家伙闻言顿时激动不已,但显然他还有几分担心,似乎并不相信是这样似的。
“能给我看看你的腰牌吗?”
守卫愣了一无奈地摇摇无奈地摇摇头道:“不好意思,边军是没有腰牌的。”
这就对
了!
那人彻底松了口气:“那给我看看你的铁牌。”
所谓铁牌,就是一种挂在铠甲里面的名牌,这是华夏边军独有的配置,因为他们常年戎边虽然当前寰宇清明,但边境之地,还是经常发生一些细小问题地。
而腰牌的体型太大,并不适合随时携带,同时也容易丢失,一旦要是被心怀不轨之人,夺走了腰牌的话,到时候潜入军中不是很麻麻烦吗?
就算那些家伙只是想利用腰牌,越过边境线那也不行啊。
凡事都要有规矩和章程,所以吕熙设计了铁牌制度。
这样一来的话,去一个军士的铠甲里面拿到身份牌,总比从他腰间拿走一个铁牌,困难多了吧?
并且这样做,也有利于他们在为国捐躯之后,可以更好的区分身份。
铁牌在甲胄当中,厮杀之后也不容易丢失。
腰牌就没有这个功能。
领头得这么这么问,显然就是在不经意之间做了一次悄无声息的试探。
并且得到的结果也让他满意。
但是那军士现在也反应过来了,抱着肩呵呵地看他笑呵呵地看他:“兄弟,知道得倒是倒是不少啊;看来你果然也是当兵的。”
“不过我要
是没记错的话,好像在那边……并没有朝廷的兵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