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图说到这里,左慈顿了一下,但是紧接着他的神情忽然变得凝重了很多。
“但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在下从花发公主的脸上,看到了她之后的难关!”
难关?
吕熙嘴角一沉:“你该不会说她的难关,和我有关系吧?”
“正是如此!”
你倒是真不可客气啊!
瞧着左慈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吕熙无话可说,他还能说啥!
“不会吧乌角先生,她的难关怎么可能和我有关系?”
“我不相信。”
吕熙倒不是推卸责任,主要是他真的想不明白啊。
虽然都说心心念念必有回响,可他是一点回应也没有的那种,属于大理石级别的坚硬程度,任凭是什么撞子啊上面都要被弹回去的。
花发又多什么、
左慈却不这么认为:“大君,说点正常的,在下现在不提什么玄门法道,只讲人之常情。”
“当初您征战南中时,花发公主才多大?”
“而您当时是怎么一副飒爽英姿,我就不多说了,那样深刻的印象之下。”
“当然是久久不能忘怀!再加上而今的南中之地,又有什么特殊的俊杰人物吗?”
“没有;既然没有一个能让花发公主转移情绪的人,
那她对大君您自然是越惦记越深,所以……”
“这就是所谓的情劫啊!”
左慈说到这不由一声长叹,面色多了几分凛然。
“而往往这种劫难,要面临的都是生死危机,要是可以安全度过,自然是最好,可要是度不过去的话……”
“大君,在下担心您和南中之间的关系会发生变化!”
这才是左慈最后想说的。
之前那么多话都是他的铺垫,因为不铺垫不行啊,左慈担心要是自己说得太直接了,万一让吕熙不高兴了咋办?
他虽然身份特殊,可是而今既为人臣,自然是要尽一尽人臣的本份。
不然的话,对不起角色啊。
他可是专业的!
“先生,照你这么说她的情劫是什么?”
“生死关头。”
左慈言之凿凿:“这个就要看事态的发展了,因为没有人知道最后会出现什么。”
“另外就是此次一战,大君要小心些,您的安全可是也关系到了花发公主啊。”
“我现在还不能确定这两者之间的关系,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如果稍有不慎的话,您和南中的关系肯定会发生问题。”
“这一点毋庸置疑!”
吕熙明白了,他苦笑着看向左慈。
哥们,你是来
给我添堵的吗?
有没有搞错,你得帮我解决问题啊。
什么叫做还不确定……
概率学,学多了?
吕熙很无奈,但是他却什么也不好多说。
稍加思量之后,他点头了。反正管他呢,先答应下来再说。
其他的都是扯淡。
深吸口气,吕熙淡淡地说道:“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会让自己很小心的。”
“先生可以放心,我吕熙向来不是喜欢弄险的人。”
“大君,要是撒谎就没意思了。”
吕熙愣了,我特么啥时候撒谎了?
左慈笑眯眯地盯地盯着他,笑而不语,那副样子简直绝了。
得了!
瞧着他这副样子,吕熙实在是有点扛不住,微微摆手之后道:“先生,如果你要是不相信的话,那咱们这个话题就可以到此结束了。”
左慈淡淡一笑,将杯中酒饮净。
“大君,自从您出道以来,作战善用的都是奇巧之妙计。”
“而非侧重依靠军事实力,这不是弄险又是什么?”
这话说完,左慈倒是也不再停留,放下杯子转身就走,到了门口处他才说道:”不是贫道故意要找您的麻烦,实在是世间之人,多有不自知之事。”
“日后还望大君能够将一切
都思量清楚,然后在做打算。”
左慈说着一拜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吕熙现在有一种感觉,好像是他这种人真的不好对付,就是如郭嘉他们方便调配。
这脾气,傲娇的不要不要的。
而且一点也不给领导留面子……
愁!
犯愁的不仅是吕熙一个,在安息,沃洛吉斯也处于巨大的麻木当中。
眼下的他正有一个巨大的问题要进行抉择。
那就是到底要不要把科尔马从现在的位置上提升上来。
经过了上一次科尔马的建议之后,整个安息的军士数量得到了显著的提升,当然了,并不是所有人都支持这一点的,可是因为此事乃科尔马挑头。
所以挨骂的肯定是他!
被人戳脊梁骨的当然也是他。
反而是最后做决定的沃洛吉斯一点屁事也没有。
这个真的很叫人尴尬啊。
自古以来,能为领导背锅的员工都是好员工。
所以沃洛吉斯会有这个想法,也不奇怪。
但!
这件事他还没有最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