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当然也看出了吕熙的担心,他淡淡地道:“国公,自古以来,军队征战,莫说是携带一些方士,就是全部由方士组成也有先例。”
“如当年周武王的白乙巫,不就是随军方士吗?”
“当然,他们是巫师,贫道是方士、道士而已。”
说话之间,左慈忽然眉头一皱翻手之间多了一把宝剑在手。
“国公,贫道今日就让您监视一下,这方士的剑术。”
说着,但看左慈目光一闪,手中宝剑转而指天,随着一阵清风掠过,他的剑舞开始了。
风起兮,云飞扬!
哦!
但见左慈剑锋闪烁,寒光掠影,吕熙不由心中惊骇,虽然他也早就知道这乌角先生绝非凡人,但只以为他是幻术见长,却不想在这剑法也有如此高超的造诣。
“好剑法!”
“好剑法!”
就这两下子,吕熙自认都够他学十年的了。
回头看看吕布,他这当爹得似乎也被震惊了。
“左慈。你竟然会用这套剑法?”
待其剑舞结束,吕布大步上前,目光闪闪。
“您是看出什么来了吗?”
吕布重重点头:“是啊,就你这剑法,我看着眼熟!”
“果真?”
“果真。”
左慈哈哈一笑,剑又神奇地
消失了,或许是被他藏了起来。
此刻吕熙脑子里面只有一句话——君子藏器于身。
“其实贫道这一套剑法,当年也是收入秘传,至于是谁就不说了。”
“反正往事已乘黄鹤去,今日何必再相逢?”
卧槽盛路荷坳
这个逼装的给你一百分哦!
吕布暗暗挑起了大拇哥,果然就是不一样,瞧人家装逼都这么满分。
深吸口气,吕布言道:“好吧,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左慈的事,我就定下来了。”
“你不但可以随军出征,而且我还要你做我儿子的贴身侍从。”
杀?
又来?
吕熙懵逼了,老爹这样真的好吗?
再看吕布这边却是不容他分说地点了点头。
“熙儿,你不懂。”
“如果要是他会使用这套剑法的话,你的安全就一点问题也没有了。”
“多余的话,为父不想说。”
“反正等到你打败安息之后,为父会给你一个解释的。”
吕熙乐了,那我还能说啥?
“父亲大人,既然是这样的话,孩儿遵命。”
“嗯!”
这一早上,吕熙可是有点憋屈了。
虽然啥事也没有,但问题就在于啥事也没有,他才觉得憋屈……
不成!
的找个人化解一下心
中的郁闷,那首选是谁?
当然是戏志才了!
为啥不是郭嘉呢?
理由很简单,他怕老姐发飙……
“国公,您至于吗?”
当戏志才看到眼前这基本上算是一人高的公文堆时,眼睛都直了。
“国公,是不是有谁让你不高兴了?”
“要不然的话……我去给您报仇去?”
吕熙乐了,要是能报仇,还用你吗?
“不必了。”
“你就在这把这些公文处理好就是,我看着你处理。”
戏志才:“……”
这还能咋办?
干呗!
起初戏志才还没有啥感觉,但是现在他才明白,什么叫做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就是啊。
愁!
转眼之间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戏志才面前的公文,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还有加多了一堆。
为啥?
还不是因为吕熙又热情地给他送来了一部分吗。
要死了……
“国公。”
戏志才终于受不了了,把公文往前一推他不干了!
绝不是戏志才不能任事,扛不住压力,问题在于吕熙给他送来的这些公文,全都是废话啊!
就是这一上午的时间,光是各地说拜年嗑的奏本,他至少看过二十多封了。
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啊……
“要不然您实在不爽的话,咱们两个去找奉孝?”
“别克这我一个人收拾,诚不?”
吕熙摇摇头:“我老姐的拳头你扛得住吗?”
戏志才:“……”
这可咋办?
此时此刻,他连死的心都有!
但是好在这个时候,郭嘉竟然自己送上门了。
“国公!志才!”
“有事了!”
嗯?
闻听此言,戏志才赶忙追问道:“什么事?”
“孙策他们来了!”
哦!
我去!
戏志才终于松了口气,孙策等人到此,吕熙必要接见,看来今天自己是个脱钩了。
“孙策,在那?”
“都有谁?”
吕熙端着一杯茶,淡然地问道。
郭嘉道:“孙策等人此次正在别馆等候觐见,此次随行他同到此的,都是孙坚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