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等到王县令的不日之后。”
“这几千流民怕是得全死光吧。”
吕熙冷冷开口,军从何来,国力又何而来?
不都是出于群众百姓么。
怪不得混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县
令,这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水平,太差!
更甚,要是任由这群流民在这里自生自灭,先不说良心是否难安,一旦死人过多,要是因此引发瘟疫,那可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晋阳,是一个十万人口的大城!
此话一出。
王楷蹭的一下,直接跪在了地上。
老子是不是有点走霉运?
整个并州的县令,就我一个人被分权不说,时不时还得找我谈谈话。
怎么都针对我?
真是京官不好当啊!
天子脚下,晋国公脚下,世子脚下……
妈的,没完没了了。
还有,这吕熙怎么回事,想做观世音菩萨?
缅怀世人?
“殿下,臣愚钝,愚钝!”
王楷连忙开口,脸上的脸表情颇有无奈。
按照他心中所想。
不管是在并州,亦或者其他的地界,哪怕是最富有的淮南,对于流民的问题大径相同。
除了驱赶、还是驱赶。
在这个乱世,哪怕自家的粮草就算吃不完,那也得好好存着,拿去给别人吃,这不疯了吗?
要是下回再遇上战争,万一粮草不足应当何如?
还不是得砍我这个县令的头吗?
这日子。
真几把难过。
妈妈,楷儿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