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怒舒服的伸了伸手臂。
在援军抵达后不久他就脱离了部队,随便找了个犄角旮旯就猫了起来。
万一有人恰巧路过了这儿,自己人还好,要是海盗就只能自认倒霉,早死早投胎就完事儿了。
休息了一会儿,又在背包里拿出水和干粮垫巴了几口,李怒这才缓过劲儿来。
短时间内大量事件的发生让李怒来不及思考,直至战局稍微稳定,剩下的海盗再也掀不起风浪后李怒才有时间复盘整个事件。
想来想去三个字一直盘旋在李怒的脑海挥之不去:凭什么?
一开始李怒还只是简单的将此事定性为普通的海盗劫掠,只不过人和装备都比平时强了一些而已。可随着战事的推进,李怒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大。
首先木图市压根就没有一点特殊的地方,像这样的城市整个塔兰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海盗为什么就会偏偏盯上了这儿。
难道说木图市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存在?如果这个问题李怒暂时还能找个理由说服自己的话,那么护送这六艘运输舰的机甲呢?
李怒同时也是一位机师,他很清楚,二十台机甲能在陆地上造成多大的破坏,可以说哪怕海盗只要派出两台机甲,最后的下场都不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那二十台机甲呢?
护送六艘运输舰着陆后李怒再也没看到他们的影子,他们放着城市不打又去了哪里?是提前收到消息,前去拦截赶来支援的机甲部队去了,还是有什么别的任务在等着他们?
如果敌方机甲还在的话,李怒不会就这样傻乎乎的拿自己当靶子,敌人随便一个俯冲都能解决掉自己。
李怒的心里充满了疑惑,这场仗平白无故死了很多人不说,还显得没有意义。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再想,李怒很光棍儿的把这些事情抛到了脑后,当务之急还是回复自己的体力,如此剧烈的活动下,本来就没好利索的暗伤有着复发的迹象。安静下来的李怒感觉全身都疼,咧着一个大嘴疼的不停吸冷气。
奈何天不遂人愿,又有一队海盗身穿战甲途径了李怒的隐藏点,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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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为强,在他们还没做出反应前对着为首的一人噗噗就是两刀,紧接着朝侧方飞跃,有惊无险的避开了两发子弹。
变身已经来不及了,起身抬枪就打,正中一人的腿部,可惜的是只打了他一个踉跄,目测没有什么太大的伤势。
李怒嫌弃的“啧”了一声,没想到不穿战甲的情况下解决掉一个人会这么费力。在这几场战斗中李怒有在可刻意降低战甲对自己的影响,毕竟自己身穿的这台对自己实力的增幅不算太大。
可是实际交手后李怒不得不承认有没有战甲的增幅对战斗来说有很大的影响。
一个翻滚,李怒消失在了海盗的视野中。海盗们起身就要去追,可其中一人不小心踢到了一根铁丝,只见铁丝的尾部拴在一个小圆环上。
“砰!”
猛烈的爆炸掀起了一大片尘土,藏在一块巨石后的李怒晃了晃自己身上的一大片土,认准了方向后继续朝着城市内走去。
招式不在多,管用就行。早就被老祖宗们玩儿烂的手雷战术,在如今依旧能起到不错的效果。
在战场上精神紧绷之下,除非是久经沙场的老人,谁又能注意到那几乎不存在的饵线呢?
李怒再也没有回头看,足以轰平一小座楼的火药量,他不信这样他们还能活着出来。
这一路上再没有耽搁,刚才那段休息时间在李怒看来已经十分奢侈了。实在是自己的体力支撑不住,这才不得已休息了一会儿,不然去了也是送死。
如今情况稍好一些,他便一路朝着城内而去,路上再顺手解决一些残兵败将。
李怒不知道的是,由于自己频繁的透支自己的身体,满头的黑发已经悄然长出了几根白发,不过很大的概率还是就算他自己知道后,也不会太过当一回事儿。
过的就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今天能活着就够了。
历经千辛万苦,李怒终于来到了城市内部,短短十几公里的路程,李怒足足花了四五个小时。
当浑身浴血的李怒再次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不由得恍惚了一下。
整洁的路面与街上往来的行人都以不再,只剩下残垣断壁和冒着黑烟的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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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整座城市像是被犁了一遍,只剩下满身的沟壑。
市民们绝望的惨叫和海盗猖狂的叫嚣充斥着他的耳朵,他亲眼看到一只脏兮兮的玩具熊被人踢到了一边,离开了原本抱着它的那双发青却稚嫩的手掌。
李怒出离了愤怒,对于身为身上流淌着华夏血脉的他而言,如果忘记这样一副场面等等同于背叛。
这种耻辱和愤恨即使过了几个世纪也依旧刻在自己的骨子里,不曾想今天竟然让他亲身体验了一遍。
对准前方一个目标掠去,一巴掌就抓住了正要对一个女性施暴的海盗,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女人,李怒转了转头示意她赶快逃跑。
那名女子来不及感谢,就在恐惧的推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