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今歌失笑，“知道了知道了，我们的穆先生最帅，最厉害了！”
其实穆寰每周至少三次去健身房，一趟就是好几个小时。
在工作强度这么大的情况下，穆寰能坚持健身，并且保持这个身材，已然是难得。
穆寰得寸进尺，“哪里厉害？”
顾今歌乖乖回应，两个人进行着幼稚的对话。
“哪里都很厉害，我家穆先生最最厉害了！”
穆寰宠溺的在顾今歌额上亲了一下，“小东西。”
就在这时，穆寰的电话响了。
他看了一眼，直接点开接听键，“说。”
“穆总，凌丰集团在今天召开了新品发布会，而且，发布的主题和我们一样。”
穆寰接电话并没有避开顾今歌，所以她也能听到万岩声音里带着的着急。
“我刚才让人去买了一瓶，除了外包装问题，香水的前调中调后调几乎和我们一模一样，可是，售价方面，却比我们低了百分之十，如果不出意外，这款香水应该会直接打入中低消费市场，而我们的香水……会面临很多问题。”
香水的前调中调甚至到后调几乎一模一样，可想而知很有可能是香水的秘方泄露了，而且对方提早一周将商品上市，那么很有可能等到穆氏集团的香水再次上市的时候，失去了市场不说，还会被冠上抄袭的罪名。
一瞬间，穆氏集团这边变得很被动。
穆寰略微沉吟，“知道了。”
隔天一早，整个办公室都陷入了人心惶惶的境地。
所有人都知道公司里可能出了商业间谍，而且梁文博甚至也赶来了，在穆寰的办公室一呆就是一下午。
可是梁文博离开的时候，脸色并不好看。
接下来几天，所有人的人都变得格外的忙碌，调香部分的人几乎这一周都住在了公司。
可是，一切并没有变好。
“就只剩下两天时间，还要改？怎么改，你告诉我怎么改！”
“我要的是结果，而不是听你来质问我。”
“现在凌丰集团比我们提早上市了香水，也是我们这么多人研究了这么久的劳动成功，你让我们在短短一周之内想出新品替换，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顾今歌，如果做不到，你可以现在立马辞职。”
办公室里传来了顾今歌和穆寰激烈的争吵声，秦蕾假装端着水杯走过，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走到无人处，快速拿出手机给艾濡濡发了短信。
“顾今歌和穆寰两个人谈崩了，大吵了一架，穆寰直接让顾今歌离职！”
电话那头，艾濡濡收到消息，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很好！这次真的多亏了你，改天我请你吃饭，保准五星级酒店级别。”
“其实不用那么客气。”秦蕾心里欢喜，“那我先谢过了。”
放下手机，艾濡濡脸上满是得意。
距离穆氏集团确定的新品发布会只剩下两天时间了，她倒是要看看，顾今歌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这次新品研究的不错，深受大家喜欢，我看了最新数据，按照现在这样的情形发展下去，这一季全国香水的销量榜，势必是我们的！这一切都是多亏你了呀。”
“冯经理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说话的人正是凌丰集团的总经理，冯易伟。
“别那么谦虚，小艾，不，不对，等下次见面，我要喊你艾主管了，我们公司就喜欢你这样的人才，以后还需要你多多加油。”
艾濡濡心中一喜，连忙点头，“那都是我份内的事情。”
哼，顾今歌，跟我斗，你还嫩的很。
原本以为穆氏集团会延迟新品发布会，结果没有想到竟然还是硬着头皮发布了。
艾濡濡冷笑，还真的是打肿脸充胖子，她倒是要看看，顾今歌还能翻出什么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