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为冷立林在家宴上做的出格事,冷家的长辈,将他禁足。
家里的长辈虽说,知道他不是廊庙之器,也没指望他在官场扬名立万。
可是,也不想看他这么无法无天下去了。
还是,去做官吧。
这当了官,上有天子盯着,下有言官看着。
好歹,也能收敛些。
冷夫人为了这个,进了一趟后宫,面见了皇后娘娘。
这没几日,陛下封冷立林为散骑黄门侍郎的旨意就下来了。
这旨意一出。
冷立林就要去面谢陛下,走马上任。
这禁足,自然也解除了。
而桓羽生,因着在武试中的出色表现,也得了个白京的武官的职位。
目前,是在白京的廷尉府,协助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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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羽生一看冷立林,就急切的迎了上去,“如何,她——没事吧?”
冷立林白了桓羽生一眼,“她好得很。”
桓羽生着才如释重负,放松下来,“那就好,那就好。”
冷立林的白眼快要翻到了天上,“你说让我说你什么,自己都忙成陀螺了,还有功夫管那马上要嫁人,也和你没什么交情的李小姐身上。人家那小姐,就是待嫁之前,心情有些郁闷,出门散散心,多带了些侍卫,你看你着急的,急急忙忙的让我去护送。真是狗拿耗子。”
桓羽生低下了头。
今日,他沿街巡视时,见左相府的一队护卫,浩浩荡荡的簇着一辆马车出去。
关于左相府的一切,都对他又巨大的吸引力。
他没管住自己,策马跟了上去。
却在那马车的窗帘被吹起时,看到了李杳杳的脸。
李家小姐出门,又带了这么多的护卫——
桓羽生在第一时间恨不得追上去,去文她要去做什么,又为何带这么多的护卫,是不是要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情感让他想要靠近,可是理智让他停住了。
他和李小姐之前的纠葛,白京里知道的人已经不算少了。
若是他再靠近李小姐。
只怕,非但保护不了李小姐,还会带给她巨大的麻烦。
他在第一时间找到了冷立林。
而冷立林,在听到他说“李小姐带着一大队护卫出了门,不知道要去做什么,我身负巡城的职责,理应加以盘问,只是我现在公务繁忙,分身乏术——”这句话时,没等他说完,就干脆利落的打断了他,表示愿意走这一趟,去一探究竟。
桓羽生看着冷立林策马疾驰的身影,觉得很是对不住他。
自那次的”传酒“之后。
他们两人,酒谁也没再提那晚上的事情。
桓羽生不知道,当时已经烂醉如泥的冷立林,还记不记得那件事。
他不知道,那件事,只是冷立林喝醉了胡闹,还是——那就是他借着醉酒表达出来的真心想法。
若是冷立林借着醉酒表达出来的真实想法——
那他桓羽生,也真是够不是东西的。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残忍到这个地步。
让喜欢自己的人,去保护另一个他喜欢的人。
桓羽生叹了口气
”情“之一字,伤人伤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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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立林看着对面桓羽生那盛满了悔恨,不忍与自我唾弃的眸子,别过头去,拍了拍他的肩,刻意用满不在乎的语气道,“没什么,咱们是好兄弟,有事就说,有忙就帮。我这个散骑黄门侍郎你也知道,就是个跟在陛下身边的摆设。眼下,陛下也没给我安排什么具体任务,我也得闲,你也别把这件事放心上。”
再冷立林的豁达下,桓羽生越发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
但是,桓羽生还是不死心,问出了那个他想问许久的问题。
“李小姐她——你,有和她,提到我吗?”
桓羽生问完这句话,就急忙低下了头。
他不敢去看冷立林的眼睛。
桓羽生很是唾弃自己。
明明知道,这样,很可能会很伤害冷立林。
但是_
他还是揣着一线希望。
希望,李小姐,能知道,这一丝来自于他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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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因为冷立林在家宴上做的出格事,冷家的长辈,将他禁足。
家里的长辈虽说,知道他不是廊庙之器,也没指望他在官场扬名立万。
可是,也不想看他这么无法无天下去了。
还是,去做官吧。
这当了官,上有天子盯着,下有言官看着。
好歹,也能收敛些。
冷夫人为了这个,进了一趟后宫,面见了皇后娘娘。
这没几日,陛下封冷立林为散骑黄门侍郎的旨意就下来了。
这旨意一出。
冷立林就要去面谢陛下,走马上任。
这禁足,自然也解除了。
而桓羽生,因着在武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