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做父母的现在为孩子的将来打个基础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你就从来没这个想法?”
韩朝心说我倒是想,可是隔着这么远,又没有正当借口,我平白跑人家里去说这些,莫说外头的人怎么看,他镇西候肯定也不答应啊。
“他家儿子不是快要周岁了嘛,庄晓寒是我容国的姑娘,庄家是她的娘家,孩子周岁酒,镇西候肯定要大办,庄奎这个舅舅怎么都得要去吃吃酒席的,你到时候就带着县主和孩子们一起去,就算是代替朝廷答谢他们当年共同对敌的敬意。私底下你套套近乎,看能不能结个儿女亲家什么的,顺便再打探一下他们近来是不是又在开发什么新式武器了。”
原来如此,前头的话都是在做铺垫,最后才是真相。
“郡王爷为何说他们又在开发什么新式武器?”
“他们最近找玻璃作坊下了一批订单,要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你看看。”
他说完递上一摞图纸。
形状奇特,确实是韩朝从来没见过的新鲜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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