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血痕,已然死去多时。
庄晓寒的卧室里一片狼藉,桌椅板凳都倒在了地上,柜子门大开,衣服散落了一地。
凌冽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即便是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娘子还是出事了!
“到底谁干的?!”凌冽大吼一声。
屋子里的几人一声不吭。
游少安匆匆赶来:“怎么回事?小五呢?”
一个亲兵战战兢兢向他汇报事情经过:“小的早上来送食材,叫门半天都不开,我爬墙头上一看,夫人的房门大开,里面乱七八糟,我翻墙跳进来才知道大门是从里面栓着的,夫人不见人影,伙夫也死了,就让人赶紧去禀报将军你了。”
旁边一个小兵答话:“将军,小人去隔壁打听了过了,据邻居说一大早有十几个人赶着一辆马车过来了,后来听到里边有乒乒乓乓的声音,后来就看见马车出来了,那些人也都走光了。小人问他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出来,他们说没有。问他们认不认识那些人,都说没见过。”
凌冽想起了什么,去马厩里看了看,青骢马不在,原先庄晓寒存放宝剑的地方,砭肌也不见了踪影。
庄晓寒要是有砭肌在手,等闲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现在连青骢马都不在,难不成娘子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