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首尾什么的,那他该怎么向韩朝交代呢?
韩家知道了会怎么想?这门亲事会不会就这么吹了?
还没等他想明白该怎么办,韩朝竟然就自己上门了!
罚跪庄晓寒的事被他撞了个正着,这事看来瞒是瞒不住了。
可是这么难堪的事,他该怎么跟韩朝说明?
庄奎还在组织语言时,庄晓研就急匆匆跑过来了,韩朝没办法从吞吞吐吐的庄奎那里知道真相,庄晓研嘴快叭叭叭全都说了。
韩朝惊呆了,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他跑去问庄晓寒,他不想听别人说什么,只想听听晓寒怎么说!
庄晓寒跪了一晚上,膝盖已经跪麻木了,双眼满是血丝。她昨天想了一晚上,觉得自己也算是个倒霉的,和韩朝的关系本就单薄缥缈,如果这次韩朝也相信是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人,那么这门还没有开始谈的亲事就此作罢也是没办法的事了。
本来就很勉强。她不想解释什么,事实也确实如庄晓研看到的那样,虽然原因很诡异。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处于发情期的马都是这个样子,她也没有更多的证据来洗白自己。
要想还她清白,只有那个叫聂凌的男子出现,亲自解释一下原委。
可是那个聂凌又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