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行进间,只听舞彩儿看这秦安说道:“你们听,前面好像有打斗声。”
走,去看看,大家小心,秦安几人躲在路边的石头后面往远处看着,秦安握着刀柄的手微微发白。
“害怕?”
舞彩儿蹲在他一边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不是害怕。”
秦安摇了摇头,皱着眉头:“他们人太多了,有五六十号人。”
看着远处一群劫匪正在围着几辆马车砍杀,马车边的护卫家丁逐渐抵挡不住,数量也越来越少。
秦安来不及多想了对着舞彩儿说道:“小六和我先上,你支援。”
舞彩儿嗯了一声:“东西带齐了吗?”
秦安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东西,背后绑着一柄大秦卫兵的制式直刀,这是师傅搞来的东西,怎么搞来的就不知道了。
腰畔右侧挂着一柄连弩,同样是大秦卫兵的制式装备,这些东西非常不容易搞到。
靴子正合脚,裤脚绑进了靴子里,衣服整理过,不会影响行动。
最主要的是,有把匕首在靴子里面。
秦安咧开嘴笑解释道:“近身格斗的情况下兵器短一些会更有效。”
王小六就简单一些了,就一把普通的大砍刀,不过这些年跟在秦安后面也学了不少本事,对付这些个山匪还是没问题的。
秦安猫着腰如同一头发现了猎物的猎豹一样冲了出去,速度快的让舞彩儿微微动容,然后想到这般爆发力都是自己培养训练出来的,又有几分得意。再看向小六子那真是没对比没伤害。
秦安快速接近到山匪附近的树后,回头看见有些喘气的小六,低声狠狠地说道:“你怎么回事,看来最近对你有点松了,这么点就跟不上了,看我之后怎么操练你。”
王小六委屈的看向秦安,欲言又止。
心想说我能跟你比嘛,又不是所有人跟你一样天赋,一天吃一个馒头都能上蹿下跳的,有几个像你这样的。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秦安看着护卫家丁被屠杀殆尽,山匪中一个长相有点文弱的书生打扮的人,抬起手向下压了压,兄弟们停手,正在厮杀的土匪纷纷拉开停手。
“周姑娘,我谢某人自小命薄、身薄、亲缘淡薄。而今除却空名一无所获,身无长物,命在朝夕。聘礼唯有这山花一朵,你若不嫌弃我这蓝颜薄命,便应了这门亲事吧!山为媒、水为证,自此荣辱与共,一日不死便一日不弃。”谢阳羽对着马车真挚的说道。
见久久无人回答,谢阳羽柔声的说道:“唉,周姑娘,谢某人实属无奈才出此下策,如果...你还是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将除了你之外的人全部杀光了。”
见还是无人应答谢阳羽逐渐失去耐心,我数三个数你要是再不出来答应这门亲事,我兄弟们可是很久没开过荤了,你那些娇小可爱的丫鬟,夫人,我可就不保证了。
“三”
“二”
“一”
谢阳羽:“好,很好,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你们敞开了玩。”
“我答应。”
“你放过其他的人吧,我跟你回去。”只见一个大约年芳十七的良家女子掀开车帘语气生冷的说道。
平淡的语气仿佛是认命了,但是红肿的眼眶和脸上的泪痕却尤为清晰,心中纵有万般不愿,又能如何。
“哈哈哈哈,好,周姑娘深明大义,我心甚慰,兄弟们请夫人上车,我们回虎头岭,今晚成亲,所有兄弟不醉不归,至于其他不相干的人快滚。”谢阳羽大手一挥兴奋地说道。
哦,哦,哦...恭喜军师,贺喜军师娶到周姑娘,土匪们纷纷起哄祝贺。
“嗯,虎头岭?”秦安一愣,当真是踏破铁鞋无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