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考期将近,只剩下不到一月,他不在屋里好好温书备考,天天往外跑作甚?”
翠荷回忆着说道:“我倒是听过这位孙秀才提过几句,说是出门会友,一起谈论文章诗赋,押题什么的。”
“切!”翠莲却撇撇嘴道:“我看是去青楼找花魁娘子了吧!”
徐章看着翠莲,“这话可不能乱说!”
目光带着几分严肃:“不可再背后胡乱议论旁人,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咱们没有亲眼看到的事情,就不要随意置喙。”
翠荷却忽然开口说:“公子,翠莲这话到没有乱说,每次那位孙秀才回来,身上都带着酒味和脂粉味,他一个男子,若不是去了青楼,身上哪来的脂粉味。”
徐章摇摇头说道:“却也未必如你们所想,士子风流,谁说青楼里头就不能够谈诗作赋,探讨科举学业了!”
“许多青楼里的花魁娘子都是经过专门培养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信手拈来,才学便是连许多秀才都未必比得上呢!况且十里秦淮乃是天下闻名的所在,孙兄和友人相约在秦淮河上,于画舫之中探讨文章诗赋,也未必没有可能。”
姐妹二人虽未反驳,却也没有把徐章的话当真。
徐章无奈的摇摇头,低声对两人说道:“我瞧着那位孙兄并非是什么心胸开阔之人,你们两都给我记着,把嘴巴给我闭紧了,这话今日我听听也就罢了,日后切莫对外张扬,尤其是在孙兄面前,更是一个字也不要提,权当没有看到就是。”
徐章既发了话,姐妹二人自然不敢违背。
用过午饭,在廊下走了几圈,天气实在太热,徐章便去屋里蓉覃上躺下歇息,翠荷取了些冰,放入冰鉴之中,拿着扇子轻轻的扇着,微风卷动冰鉴上的凉风,带去丝丝清凉。
徐章也在这腐败的日子当中,悄然度过了备考的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