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飞惊呆了,他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家媳妇竟有这样的手段,这突然抛出来的杀手锏,简直是暴雷了!
上官侯爵怒紧眉头细细看过这每一种灵兽的分析报告,脸色越发难看,他放下手中的卷轴时,并没有马上发难福晟爵爷,而是质问武玄月道——
“真士,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血液报告?”
武玄月呵声一笑,不急不慢解释道:“原因很简单,既然我要与福晟爵爷联手做生意,自然是要对灵兽的体质有所了解,毕竟那秘药也是新研发的药物,咱们采取灵兽的血液样本也是为了观察灵兽对秘药的排斥或是吸收的效果,也是本着对灵兽负责的态度,没曾想这不采纳血液样本还好,这一采集血液样本后,倒是下了月儿一条,这灵兽们各个都是遭了什么罪?在权族天天被喂食毒药吗?为了能够解除灵兽体内的毒性,月儿专门交代了师尊,在研发秘药时,一定要有添加解毒的成分,陛下可以看一看,这后两个月关于灵兽的血液样本,是不是这毒性减少了不少呢?”
上官侯爵抿了抿嘴,本想发难武玄月,可是被对方这天衣无缝说辞回应后,他无言以对,只能象征性地拿着卷轴比对一番,还不得不虚应说着。
“也是……看这灵兽这两个月服下秘药后,血液样本确实比从前健康多了。”
说着,上官侯爵一把将那卷轴丢了下去,扔到了福晟爵爷面前,气哼哼道——
“看看这个,福晟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福晟爵爷心头一虚,眼下可是关乎自己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他怎么可能会轻易认账?
“这……这是天门出的分析结果……又不是咱们权族出的结果……她们天门完全可以伪造数据来陷害我福晟啊!”
此话一出,上官侯爵没有吭声,而是把审视的目光又投向武玄月身上。
武玄月看到上官侯爵这眼神,歪头一笑,说道:“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这样吧为了侧面证实月儿的秘药没有问题,秘药没一批货都要在权族的医药署备案,龙王陛下可以派人去查那医药署的备案,看一看这药物的成分是否有一件是违禁药物,再来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证实月儿没有说谎。”
上官侯爵问道:“什么办法?还请真士明示——”
眼看武玄月已经有了反败为胜的转机,上官侯爵说话态度也变得谦和了许多。
武玄月指了指浮月落下水庭中残留不少的灵兽,说道——
“月儿不才,因为这水下的灵兽被迫害颇深,师尊想尽办法也无法在短期内祛除那灵兽体内的毒药残迹,不如现在陛下就派权族医官直接抽取灵兽的血液样板,当天就可以出结果,只要结果出来,就知道谁的话是真的,谁的话是假的!”
此话一出,上官侯爵向身后司徒兰递了一个眼神,司徒兰奉拳领命,转身飞出了浮月阁。
不一会儿的功夫,权族医药署的官员倾巢出动,全都出现在水庭中,为水庭中的灵兽逐一抽血,采集血液样本。
两个时辰过去了,这两个时辰对于福晟爵爷来说简直是煎熬——他跪在地上,浑身抖索,冷汗四溢,却还是硬撑着头皮,存有一丝侥幸心理。
终于,司徒兰呈上了青色卷轴,上官侯爵接了过来,缓缓打开卷轴,看到了其中血液分析结果后,登时勃然大怒,气得将那卷轴砸到了福晟爵爷身上。
“福晟!你自己好好看看,你都造得什么孽!”
福晟爵爷被砸得没多恨,可是一听到上官侯爵盛怒的声音,他知道自己最后的希望也幻灭了,登时一个哆嗦昏倒了过去。
武玄月冷眼旁观,此时的她理直气壮,断有几分得理不饶人的味道来。
武玄月猛地一摔衣袖,微抬下巴,脸上写满了不满,嘴中幽幽道——
“本以为我灵族圣**给了权族会得到应有的尊重,没曾想被被当了任人取乐的工具不说了,还要被迫吃下各种毒药~呵呵~~权族是真的很尊重我天门啊!”
此话一出,上官侯爵脸色骤然一变,赔笑中略带惊恐——
“真士言过了……我权族一向尊重天门,这一次事件都是他福晟爵爷的个人行为,跟权族无关,孤王也是一直闷在鼓中……若是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肯定会马上制止,也不至于酿成如此大祸……”
上官诸侯也赶忙赔笑着,凑了过来:“真士不要误会~灵族和权族一向交好,怎么会因为一些个人的劣迹行为而造成两国的隔阂呢?真士放心,福晟这一次做法太过了,本皇与龙王绝不会轻恕,并且本皇向真士发誓,一定会善待这些被迫害的灵兽,咱们权族会倾尽一切力量,医治好这些灵兽!还有,曹镇主,麻烦你把之前那些灵兽斗场的灵兽传送过来,我们权族一同医治,真士看这样可好?”
终于,上官诸侯没有忍住,把话题转移到了曹云飞这里。
曹云飞恍惚一愣,想到武玄月之前专门交代自己的话,故装为难之色,支支吾吾道——
“云飞……云飞不才……事态紧急,为了保护陛下和官员的安全,云飞也不清楚把人具体转移到了哪里去了,大致方向应该是北冥苦寒之地,至于转移后那叛党逆贼会往哪里逃窜,云飞也不不敢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