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世遗孤心中各种不爽,但是他也明白战事吃紧,现在确实也不是让眼前女子给自己变回真身的时机。
弥世遗孤、武玄月、单灵遥以及七王,相继抬头扬天相望,观其高空之上的战事。
纳兰若叶翻转跳跃,速度飞快,连环攻击瘴气中央的女子。
这黑紫色的瘴气来无影去无踪,变化莫测,穿梭于空气之中,切碎分离,继而堆积幻形,几番攻击后纳兰若叶使出绝技,柳叶刀密密麻麻飞朔而去,简直无孔不入。
而这瘴气却是看得见摸不着的气体,不管纳兰若叶发出多少次攻击,柳叶刀穿透了瘴气,却丝毫伤及不了瘴气中的女子。
瘴气中的女子不停变换瘴气形态,或是盾牌,火势壳子,或是矛,瘴气的形态,全都是按照柳叶刀袭击轨迹而变幻,成功保护瘴气其中的核心人物。
这红衣长发遮面的女子,似乎知道怎么规避纳兰若叶的攻击,总是在关键的时刻,成功躲避掉纳兰若叶的柳叶刀袭击。
看到这里,武玄月皱眉怒唇,好生没好气地嘀咕道:“不好,这纳兰若叶对暗巫使者仍持有一丝怜悯之心,下不去狠手!”
听到这里,弥世遗孤好奇心顿起,追问之:“我倒是好奇了,这红衣女子到底为谁人?”
武玄月想都不想道回应道:“这里除了纳兰吹雪,还有别人可以充当暗巫吗?”
此话一出,弥世遗孤应声点头道:“也是啊~通过排除法,就剩下她纳兰吹雪一个人的嫌疑最大了,不过……我倒是好奇的很,这纳兰垂青为何堕入暗巫之道,不惜以捐躯献舍为咒念,也要唤出暗巫邪鬼,她图什么呢?”
武玄月两眼紧盯战事,心中烦躁,下意识地怼了弥世遗孤一句:“你怎么好奇心这么重?有你不好奇的事情吗?”
弥世遗孤呵呵一笑道:“我就是好奇问上一句,竟惹得你这般厌烦?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耐性呢?连问都不让问一句了吗?”
武玄月观其战事,自知道这纳兰若叶和纳兰吹雪势必要纠缠一阵子,方才见分晓胜负,而为何纳兰吹雪黑化成现在这幅,武玄月何尝不知道原因呢?
看到这里,武玄月倒也懒得卖关子,轻轻一叹道:“你可知道这纳兰吹雪的出身吗?”
弥世遗孤轻生一笑,应答道:“这个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痴汉,专门跟在漂亮小姑娘身后,挖人家的隐私,我可没有这样癖好!”
武玄月观之天空霹雳闪电,绿光闪烁,黑影婆娑,那纳兰吹雪如同阴霾一般,浑身邪气沉沉,瘴气弥漫。
纳兰若叶,不尽放出了柳叶道,刀光剑影,漫天绿色星光闪烁,观者目不暇接。
武玄月看得出来,纳兰若叶并非使出全力,似乎有所忌惮,心有余念,到底还是不肯下狠手,使出全力。
看到这里,武玄月所想,这纳兰若叶看似心机城府深,却还是一个心存善念之人,若不是到了最后一步,她也绝对不会说是非要置人于死地。
所想,那些年她在纳兰紫英身边,收了多少的委屈,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被人囚禁,却还是可以忍辱负重,受之自己情敌驱使,这是怎样的韧性和心性呢?
而这纳兰吹雪呢?只怕远比世人想象中要恐怖的多,若不是她内心早已腐坏,也不会召唤出天门腐地暗巫……
武玄月忍不住心性,张口道;“曾经,纳兰至尊向我透露过关于纳兰吹雪的一些过往经历,南陵有个富商,名为陶冠尹,家中有三子一女,他是十里相传的大善人,有了名的儒商,三子全是从穷人家接济过来的养子,小时候都吃的白白胖胖,锦衣玉食过着上等人的生活,然而这三子的结局却不得善终,老大十八岁横死街头,老二十九岁病故而亡,老三更惨被人绑架大卸八块送回陶家,他的小女儿便是天上献舍与暗巫一族的纳兰吹雪……”
听到这里,弥世遗孤似乎对于这种经历的纳兰一族的女子,早已经闻听不鲜,似乎这种惨不忍睹的人生经历,在天门纳兰子嗣身上早已经屡见不鲜,不值得什么同情。
弥世遗孤漠然,轻笑道:“又是这种苦情的桥段,呵呵~你可别告诉我,就是因为陶家环境恶劣,才会造就了纳兰吹雪现在的个性,我倒是觉得这样的理论不成立,再入天门之前,那个纳兰氏的女子,过得顺畅过?不都是经历过人家疾苦,劫难重重,方才修得正果,归一天门,凭什么她纳兰吹雪人生中遇到些渣渣就给自己找到变坏的借口呢?还真是可笑至极。”
武玄月不意外然,冷哼一笑道:“我又说她是因为后天生长环境不好,就造成了现在的变恶的结果吗?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们纳兰氏的女子,入天门前,因为天生秉异,哪个不是历经蹉跎,受人唾弃,遭人妒忌,一场凡间历劫,最终修得正果,入住天门,成为天下人敬仰的修武之士。所以,她纳兰吹雪经历了那些事情,合着天门子弟的经历来说,简直不值得一提,也没有什么可怜惋惜的。”
弥世遗孤愈加好奇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跟我郑重其事跟我说起关于纳兰吹雪的过往种种吗?难道不是为了给对方的黑化找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吗?”
武玄月可笑之极,白眼而去,张口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