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赶脚疾行,天门一众马不停蹄攀上高峰,就在这第七组云阶梯“欲”之云阶梯之时,突然一声女子惊叫,叫停了所有人。
柳倾心不经意间的一个回眸,赶巧看到了纳兰鸢岫将蛊雕甩出千丈远,蛊雕仓皇而逃的场景,如此大获全胜的局面,柳倾心兴奋激动之余,大声呼喊告知自己的队友。
“你们看!!你们看!!!纳兰鸢岫尊上胜利了,她成功击退了蛊雕灵兽!”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回眸一望间,眼中全是惊喜。
弥世遗孤长长松了一口气道,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小声嘀咕道:“我就说吗~她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输呢?权门的臭小子们还真是以为自己那雕虫小技,能够撼动这天宫神兽吗?自不量力!!”
武玄月距离弥世遗孤最近,自然他的每一句话,武玄月听得最为真切。
虽然武玄月讨厌极了“纳兰悠秀”这个人,但是在外敌当前,一致对外的问题上,武玄月还是站在天门的绝对立场上。
这“纳兰悠秀”此言不虚,所言解恨,武玄月不自觉道接话应声道:“切~~权门一帮子初出茅庐的小子,能干出什么名堂来?咱们至尊大人,还真是长了他们的脸不是?给他们点脸,那是看得起他们,还真把自己给当个人物了吗?”
弥世遗孤就喜欢听武玄月说这实在话,又解恨又过瘾,在聊天侃天说地的方面,不得不承认的是,武玄月总是能够跟这弥世遗孤达成高度一致,若不然两个人也不会总是能够想到一块儿,惺惺相惜了去。
弥世遗孤应声而答,骂骂咧咧道:“可不就是吗!权门恶党,运筹帷幄又如何?说来那御灵兽谁给他们逮的?那香草医药谁给他们供应的呢?若不是倚仗我们天门修武之术,他们权门哪里来的本事?欺负这个,收拾哪个,不就是仗着自己财大气粗,会玩些心思,除了这他们天门还有什么本事?”
武玄月听罢,心中畅快,哪里还顾及得了此人为谁,自顾自骂个痛快再说!
武玄月接话道:“权门青龙军欺人太甚,有权有势了不起啊!有本事别用我朱雀军的灵兽,有本事别打我家女修的主意啊!!沾着我们朱雀军的光,这还嫌不够吗?人心不足蛇吞象,若不是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他们还真不知道他们几斤几两重了!”
弥世遗孤恶狠狠道:“还是咱们纳兰鸢岫主上给力,投身于天灵地罗大轮盘中,化身前世灵兽,力缆狂澜,打他们权门措手不及,可谓是大快人心!!”
武玄月解气冷哼道:“哼哼~~看着那上官侯爵一脸憋气望之咱们这方,自己确实寸步难行,举步维艰,我的内心,怎么就那么愉悦呢~”
弥世遗孤应声附和,痞坏一笑道:“呵呵呵~~这叫什么呢?人在做天在看,这坏事做多了,老天爷也不愿帮衬任何,遭了天谴的人,就是这么一个下场!”
武玄月听罢此话,恍惚间不知道为何,总感觉今日的纳兰悠秀不同往日,这般和自己合拍的几率,简直是少之又少,何时自己变得跟纳兰鸢岫如此投缘了呢?这点倒真是让自己有几分喜出望外。
单灵遥不语,左瞧瞧右看看自己身边的两个人,那一唱一和,无缝衔接,配合默契。
何时自己的争强好胜的姐姐,竟然会和纳兰悠秀这个老顽固沆瀣一气了?这点自己表示怀疑。
而反应过来不对劲的何止是那单灵遥一人呢?
武玄月听话几句,虽然心头大快,却也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到此,武玄月缓缓抬头相望,满眼的狐疑上下打量一番“纳兰悠秀”本尊。
武玄月这不看还好,这一看一发不可收拾,越看心中疑虑越甚。
这纳兰悠秀何日变得如此张扬,不顾礼仪端庄,口出狂言不说,连眼神都变得比从前放肆了许多。
再加上之前的异样,武玄月越发觉得这个纳兰悠秀有问题。
弥世遗孤回过神来,只看这武玄月一副疑虑颇深的表情望着自己,顿时心头一紧,暗自心道:
不妙!自己太过得意忘形,已然忘记了自己还在途中,使命尚未完成,断然不能够露出任何马脚来。
想到这里,弥世遗孤赶紧正了正身子,轻咳了一声,装模作样道:“咳咳咳,咱们还差一步之遥,就到了望天台,虽然是最后一步,但是大家还是要顾好自己的脚下,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能说是绝对的胜利。”
武玄月眼中忽闪一丝疑虑而过,所想不管纳兰悠秀口中所言目的为何,但是她到底没有害过天门任何,姑且在立场上,自己还是相信纳兰悠秀的为人。
纵使自己现在心中多有疑虑,到底是还要以天门利益当前,耽误之际,必是要登上那白云高峰之上,到了那望天台,谁人作祟,谁人欺瞒,谁人小人背叛,武玄月势必要一五一十告示于天下,绝对不允许鬼魅魍魉危害人间。
弥世遗孤起先踏上了白云山巅——望天台。
武玄月、单灵遥、纳兰吹雪、南宫婉婷以及柳倾心,以此走上了天台。
天台之上,仙界景象——
白云化作雾气,云雾缭绕,仙气升腾。
八方七彩炫石当空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