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世遗孤眼看形势不对,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说时迟那时快,弥世遗孤一把抓过武玄月的手,一声坚定道:“走!”
武玄月还没有反应怎么回事之际,已然被弥世遗孤拽着登天而去。
这个时候的武玄月相当乖巧,虽然不知道弥世遗孤言下何意,但是看到黄府这灭门的征兆,自己若是再不逃之夭夭,继续趟这浑水下去,只怕后果也够自己喝一壶的。
到底多一日不如少一事,自己现在这个出逃身份,还是少惹是生非为妙。
却不想,武玄月和弥世遗孤还没有跳出这黄家大院,一声紧凑击鸣鼓声连连,鼓声携带杀气,声波远洋,响彻天际。
绝没想,这锣鼓手也是武道运气一等一的高手,看似井井有条的鼓乐配合,竟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武气声波步下了结界,将黄家大院围墙之内的所有人物,都禁锢在了黄家墙垣之内。
弥世遗孤和武玄月刚飞到黄家大院的墙头,碰壁而触,硬是给弹来回来,根本走不出这黄家大院。
武玄月和弥世遗孤几经换地方,欲要找出漏洞,逃之夭夭而去,结果相当失望,这声音步下的屏障极为恐怖,遍布在空气之中,肉眼不见,却波及范围极广。
弥世遗孤和武玄月终于放弃了出逃念头,低头寻一处残垣破壁先是藏匿下来,观其战事,再行打算。
此时的东方朔和司徒兰,根本无暇顾及弥世遗孤和武玄月这等小喽喽角色,他们两个一心一念就是确保黄世良的暗杀行动准确性,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东方朔独自一人埋头踱步,巡视这脚下残砖瓦砾,相当仔细,一处都不肯放过。
司徒兰则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态,不时舞动水袖,又是唱腔,又是拿调,不时又美来美去摆着各种花旦妖娆姿色,撩骚不尽。
没办法,谁让人家有一个那么厉害的团队呢?只要这锣鼓声不停,别说是个大活人了,就算是一只苍蝇也别想从这黄府大院飞出去。
所以,人家司徒兰才会如此轻松不羁,随意挥挥衣袖,就有人帮自己卖命,何必自己这般大小姐的身段出手?脏了手脚不说,若是不小心因为打杀举动,坏了自己的衣裳,得不偿失,那可是司徒兰的心头肉啊!
武玄月和弥世遗孤躲在暗处,终于武玄月忍不住性子,压低声量发问道:“喂——你倒是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黄世良是何人?这两个诡异杀手又是怎么回事?”
弥世遗孤两眼无时不刻,不盯着外面动向,警惕性极强,却还是继续充当解惑员的角色,跟武玄月说上两嘴子。
弥世遗孤道:“你可知道那穿衣花旦和那青衣杀手,到底是谁人吗?”
武玄月小声道:“你不是之前说过吗?那不是上官侯爵的左膀右臂,司徒兰吗?另一个,难不成是他的另外一个左膀右臂,东方朔?”
弥世遗孤微微皱眉道:“除了这,你都没有在听说过其他的传闻吗?”
武玄月摇头不解,努嘴回应道:“废话!我若是知道,还需要问你吗?”
弥世遗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侃侃而谈道:“哎~~你还真是对武道名流之辈孤落寡闻,好吧现在闲来无事,我就跟你说到两句。这上官侯爵左膀右臂,分别是你刚才看到的两个男子,穿戏服的那是司徒兰,素有‘花腔’之称,刚才一拳造势,毁了这黄府大院的男子,名为东方朔,东方家庶出三公子,素有‘铁腕’之称。”
听到这里,武玄月多看了司徒兰两眼,差点惊呼而发,若不是因为自己身处恶劣环境,武玄月真想一声惊叫,抒发一下自己的情绪。
武玄月惊愕道:“你……你说什么?那个穿花衣的女子,竟是个男子?我怎么看都不像个男子,她那身段和眼神,简直比女人还女人,连同我这个做女人都自愧不如。”
弥世遗孤噗嗤一笑,暗自心道:呵呵~~死丫头还有点自知之明。
武玄月又打量了东方朔两眼,顿时引发了思索。
武玄月双手抱背,一手托腮,低头回想,刚才东方朔发力武气之时,那武气所遵循的轨迹,还有气流的方向和流速,大致是可以推断出他常年修炼的拳术门宗。
弥世遗孤突然耳边清静,顿感不适应,回眸一望,看到却是武玄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弥世遗孤一手扬起,出其不意道弹了一下武玄月的额头,坏笑索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武玄月皱眉揉着额头,有几分烦躁道:“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敲打我的额头,很疼的!”
弥世遗孤不予理会,继续探头探脑四下张望。
武玄月见状,也倒不卖关子,直呼胸意道:“东方朔习练的武功门派,竟不是权门一族善用的拳法,而是我们天门一族旁支门宗绝岭南派的——七伤南拳法,那一招拳术发力,一锤定音,威力无穷,看似与那权门一族七星拳略有相似,但是若是仔细品味,还是能够察觉出些许端倪来。”
弥世遗孤愣之,有几分迟疑相望,缓缓开口道:“你……你敢确定吗?”
武玄月抿嘴沉思片刻,愈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点了点头道:“嗯!其他不好说,关于分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