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这位将军,我们家老爷吩咐了小姐这段时间有重要大事所以不便见客。”某日,像平常一样前来王府见貂蝉的吕布却被眼前的家丁给拦住了。
听闻此言,吕布直接将提着的两大包草药给扔在了地上,转身就将家丁给拽了起来,厉声质问说:“什么事情?!”
“这个…这个…这…”被抓住的家丁面对吕布的虎眼只感觉浑身颤抖,话都说不直溜了。“老爷是这么交代的,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原因是啥呀,大爷饶命啊!”
明白对方这个级别也打听不到什么消息的吕布大手一松,就将家丁给放了下去,抬腿就要往门里面走,不料这家丁竟然伸手抱住了他的大腿,苦苦哀求道:“大爷不可啊!今天你要是从这大门进去,明天小的屁股就要开花了!求大爷饶命!”
“哼!这王老头破事还真多。”不爽的吐槽了一声,吕布却收回了刚刚踏进门槛的右脚,骑着赤兔马转身离开了。
家丁望着吕布远去的背影,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捡起药材来关住了大门。
不过吕布可并没有离开,既然大门不让走,那就不从大门进不就得了?只见吕布来到了一面高大的青石砖墙前,足有两米高的墙头压根就构不成威胁,不过一个跳跃,轻轻松松的翻到了院内,稳稳当当的落地。
一路避开家丁和侍女的视线,闻着熟悉的胭脂味道,吕布很快就找到了散播点,轻轻敲了敲房门,直到里面传过来询问声,吕布才开口答曰:“在下吕奉先,特来拜见貂蝉姑娘。”
“将军还请稍等!”
听见了一句颇有些意外的回答,吕布侧耳细听着屋内有些慌乱的脚步,不过他并没有选择强行进入,而是在默默等待着,一直到房门从里面被打开。
呼吸有些急促的貂蝉对着吕布微微颔首道:“让将军久等了……”
感觉到今日的貂蝉似乎和以往有些不同的吕布极具温柔的托起了对方的下巴,将她的脸庞呈现在自己眼前,便看见那一副云容月貌之上,虽然带有笑意的红唇,但是明亮的眼眸中却带有着一些血色,尽管是被妆容掩饰着……
“哭过?”吕布疼惜的抚摸着眼眸旁边,心里隐隐有一种哀伤感蹦发,自己又不是铁石心肠,喜欢的女子伤心流泪,他岂能没有感觉。
“不过是因为一些小事情而烦心罢了,倒是让将军操心了。”貂蝉用自己娇嫩的双手反握住吕布的,像只小猫一般在上面蹭了两下。
“是因为我吗?是因为我让你和你父亲争吵了?”
“不,将军不要误会,这是貂蝉自己家的事,和将军无关!”
貂蝉有些激动,双眸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些晶莹剔透的泪水倒映在吕布眼中,对此吕布感觉心都在颤抖,当即是左手抱着后背右手托着屁股,将佳人紧紧抱在怀中!
“将军?!”对于吕布的举动,貂蝉有些措手不及,见面不过十次,尚未许下婚约的男女二人,有哪个会像吕布这般做事?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了!”紧抱着貂蝉的吕布放下如此誓言,作势就要带着她往府邸外面走去。
“等等将军,我还没有和父亲打过招呼呐。”
对于貂蝉的请求,吕布颇有耐心的反问一句:“就算是去和他说明这件事,他就会改变主意吗?”
被问到这个问题的貂蝉俯在吕布怀中,久久没有回声,毕竟这个问题的结果她也是知道的,如果王允那么简单就可以被说服,自己又何必会哭红了眼睛?
“王允讨厌我,定然是因为我此前的种种恶行,对吧?”
“这一点将军猜的非常正确,家父忠君爱国,对将军有很大的芥蒂……”
猜测十分准确的吕布朗声笑道:“待我日后统一天下,拨乱反正,我倒要看看王允老头哑口无言的模样,至于现在,我一定要带你走,谁也拦不住我!”
打定了主意后,吕布快步来到了刚才的墙面之前,双腿弯曲称直角,随后一声爆喝高高跃起,尽管怀中抱着貂蝉,但本人的动作却还是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臃肿感,稳稳当当的完美落地。
将貂蝉抱上赤兔马的时候,见对方轻盈盈的笑着,不得其解的吕布随口问道:“貂蝉可是有什么好事?”
“倒不是我,只是想起来自家小妹的事情了,想当初她对我说过,尚未成亲时,自己的丈夫再返回扬州之前,就是趴在墙上跟她道别的,今日将军也是从越过墙头来往,和那人倒是有数分相似呐。”
“哦?”对于此事,吕布可是来了兴趣,连忙追问说:“小妹的丈夫是谁?想必不是某一家的公子哥吧?”
“将军猜的不错,世家子弟可做不出来这有辱家教的事情。”貂蝉点点头,随着开口解释称:“貂蝉小妹乃是蔡邕伯伯的女儿,将军你也知道,而我那妹夫是骠骑将军孙坚的麾下将军,姓闻名渡,表字瑟提。”
“是他!”听着貂蝉的解释,吕布的情绪突然开始出现波澜,万万没想到竟然能在爱人口中听见这个熟悉的名字。
“看将军的反应,某不是认识妹夫?”
“认识的紧,这个人名我可以记一辈子!”
看射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