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幻无常,更别说瞬息万变的战场,少将军如果能够从中学到一二,估计在之后的日子里能够更加如虎添翼。”
孙邧自然是受教般的点了点头,王遂所说的这些要点他已经完全明白了,要不然就说吃一堑长一智,许多事情口头上表达不清楚,更多时候还是需要自己去切身体验一番。
但是他自己也担得起,只不过王遂却并不想承认这场赌约:“在调兵令符,少将军还是拿回去比较好,在我这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手上也没有任何的用处,甚至连拿来当作装饰用的绣花瓶也算不上,该在谁的身上有用,我们彼此心里都清楚。”
听到他这么说之后,孙邧倒也没有矫情,于是便直接将令牌重新拿回来,不过却并没有放进怀中,而是直接挂在了腰间,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他才慢慢的坐了下来,呼了一口气后稳固了一下心态,便对着侧座的楚籍说道:“赌约的这件事情,义父你应该早就知道最终的结果了吧?对于大梁楚州此时的懈怠,估计也是因为淮齐担心青州沦陷的危机,现如今他可能就处于自顾不暇的地步,对于我们来讲这不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楚籍见自己这位义子越说越激动,先是伸手按了按,示意他先暂时平静下来,毕竟太过冲动没有什么好处。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究竟是不是如此,我们也不敢在这上面都做计较,浪费时间浪费精力不说,一旦我们判断失败的话,到时候可就不是损失兵力那么简单了。”楚籍眼神有些坚毅的说道。
孙邧这才慢慢的点了点头,只不过眼神显得有些若有所思,但是最终还是选择闭口不说,毕竟自己的义父已经将事情和态度说的很明白了,自己没有必要再一而再而三的追问。
王遂回身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地图,然后对着两人说道:“话也不是这么说,将军和少将军且看,身后的这幅地图是之前从玉瓶州那边寄过来的,之所以会在此时呈出来,也是因为如今战火已起,需要到就是时时刻刻注意这些状态,什么时候需要我们出兵,对方或许会考虑什么样的战事路线,都是我们要思考的事情。”仟仟尛哾
孙邧这表情有些疑惑,而后对着王遂问道:“之前先生所奉承的,不是说要坐山观虎,看着那蒋旭自己折腾吗?怎么如今在此等匆忙的情况之下,反而要改变我们一开始的战略?”
这件事其实他多少还是有些疑惑的,毕竟如果坐山观虎的话,无论最后斗的怎么样,都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即使他们不发兵救援的话,也照样能够用借口搪塞过去,虽然都是明眼人看的很清楚,但是又能够怎么样呢?
毕竟南唐那座淮齐的大山,可不是说谁都能够搬得动的,如果楚籍现在自己撤兵回朝不守了,又有谁能够守的住?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基本上没有人有这个胆子敢来守。
王遂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十分仔细的解释道:“其实事情也不是这么讲的少将军,我们现在所处的时态此一时彼一时,想要自己站得稳的话,还是需要从其他的地方借住,可以攀住的枝头。”
孙邧似懂非懂的喃喃自语道:“攀枝么……居然还有这样子事……”
他显得有些非常的不可置信,毕竟他的义父底气已经如此的厚实了,但是平日里还是这么一直小心翼翼的,甚至有时候出兵都要斟酌许久,其实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太理解的。
很多时候大不了就是开打而已,其实没必要弄得那么的复杂,不顺着自己本心来的话,其实很多事情都会越来越麻烦,估计那些小觑的人也会更加得寸进尺。
当然他自己所指的这些小觑之人,自然是有着其他的用意,也就只敢在这徐州的军营之中过过嘴瘾,如果单纯说出来的话,甚至都很有可能致使自己丧命。
王遂拿起毛笔在那地图之上加了些许批注,然后干咳了两声说道:“这些自然病需要注意的要点之地,也算是咽喉之地,我想要怎么做的话也不用我多说的,将军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楚籍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指尖敲着桌面说道:“只不过如今手底下没有那么多的兵力增配,如果花不了多少时间倒也还好,可如果长此以往下去的话,优势反而会越来越少,而劣势则就更不用说了。”
孙邧点了点头,而后附和着说道:“义父说的并没有错,这样子反而削弱了我们自己的实力,到时候如果打起来的话,死的反而是我们自己手下的兵,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岂不是亏到姥姥家了?这怎么算都不是一笔合算的买卖啊”
王遂微微一笑:“损失兵马也不见得是件坏事,有些时候藏巧愚拙点,我们反而能够占据更多的主动权,只要我们能够出兵的话,朝堂之上的那些声音不仅仅能够少一点,反而在占据南唐州城的时候,还能够再立一些许威名。”
孙邧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这里面的麻烦点还真是多的很,如果是我一个人想的话,估计脑袋想掉了也不会与这种地方挂钩。”
王遂并没有去应答这句话,反而是借着自己的思路继续说:“当然威名什么的也是件小事,兵力和钱粮才是我们应该注重的点。”
“淮齐的实力削弱多少,我们的实力长进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