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士的尸体就这么挂在了风云城的城墙之上,虽然早就已经是被拦腰截断,但是那柄飞镰却并没有被回收回来,而是就那么直接悬挂着,就好似要示威一样,然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后方那些人依旧在前仆后继的向这边扑来,如果不整点什么让他们心里先吃一个“闭门羹”的话,对方的士气估计会更加地向上攀爬,这对于现如今的风云城来讲,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夏朝的士卒又如何会因为这种情况就被轻易吓得不上前?
那些依然吊在城墙之上的绳梯,此时再一次被下方的登城士卒所利用,而对于风云城的守卒来讲,压力还不知来自于这一个地方,城头之下自然是有的,而那城头之上的则是更加凶残,原本的一些后方的士卒开始捡起盾牌,依靠着那攻城云车的踏板,他们再一次向前对城头发起冲锋,而这一次都不止是简简单单的几波攻势,而是直接达到了上百来人,一个接一个地前扑后继着,在这攻城云车自带的连弩掩护之下,这些举着硬盾的士卒冲锋的势头也愈发的猛烈,仅仅不到数个呼吸之间,就已经是来到了风云城的城头之前。
最前边的甲士咬着牙用盾牌抵挡着,双方此时陷入了一场僵持之中,互相都是在比拼着谁先支持不住,只不过两处各有不同的结果。
那靠近城墙左侧的云梯之上,当那名举盾的士卒还在死死地支撑之时,城墙之上立马有两道长矛贯穿而出,在夹着盾牌的缝隙之中,一柄长矛直接将夏朝士卒手中的盾牌撞得小幅度的倾斜,以至于直接露出了自己的小腿,这下子可就惨了,另一柄长矛抓住这个机会,直接朝着那露出的小腿扫去,力气之大甚至就连那小腿骨都直接被扫断,那名士卒也在此时也跟着惨叫一声,整个人直接倒了下去,在这股顺势而为的势头之下,那柄长矛瞬间贯穿了他的胸膛,就这么活生生的夺去了他的性命。
不过却也没有处理这具尸体,就任由着其躺在这儿阻断后方的来路。
而在那风云城城墙的右侧,此时却是一抹完全不一样的光景,在双方僵持不下时,后方的一名举盾士卒单手按在自己战友的肩头之上,然后整个人直接高高跃起,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一柄长刀,瞬间就将那城头之上举盾防守的南唐守卒的头颅给割了去,然后再次举起自己的盾牌格挡了那些朝自己射来的箭矢。
后方的战友没有了阻碍,也全都一股脑的冲了上来,因为手中的盾牌的缘故,攻上了城头的他们即便受到群起而攻,也没有那么快就直接倒下,甚至还带走了好几个南唐的守卒。
而他们的后方也有着弩箭帮他们压制着火力,虽然说还有着城陇挡掉了不少的箭矢,但或多或少还是有存在的作用,这也就少了许多原有的压力,只不过对于这座顽强了这么久的风云城来讲,又怎么可能单单就这样被拿下?
再者说向前支援而来的三千甲士可不是吃干饭的家伙,哪一个不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虽然说他们平日里最多的还是适应在外征伐,但是如今守着城头,其实没有太多的区别,也同样是谁来杀谁而已,要是问他们怕死吗?其实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可笑的问题。
周围的几名甲士纷纷开始抽刀,然后飞速向前直接朝着那已经有六七名的盾牌兵劈去,为的就是能够避开盾牌的正面格挡,当头儿下如果气力够大的话,还能够直接将敌军的头劈成两半,这也不是没有问题。
当前边的守卒对上之后,夏朝后边的人自然也没有闲着,他们手中的不止那一面盾牌,腰间更是悬挂着一柄柄的军刀,当他们抽刃而出之时,便已经是标准的二打一了,这种情况下谁在意这种过程?下方攀上城头的人也开始增多起来,毕竟堆积的巨石和尸体太多了,其实如今这风云城的城头已经没有显得那么的高了,这也是一个极其需要重视的弊端,踌躇不决的话,估计这最后也是破城的关键点。
可是现如今城头上的事情都没有解决,更别说要解决城墙之下的那群人了,此时风云城的城主已经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自然也不会再做什么掩饰,随着他一声令下之后,上百名披甲带刀的精锐甲士立马上了冲头,不到几个回合之后,那些个人全都被砍了下来,有的甚至连手中的盾牌都直接变成了两半,可以想象的出气力究竟有多大,这可是青州的精锐军,又怎么可能是在开玩笑?
当上方的人最终死在了城头之后,后边那些前仆后继醒了过来的人,那座云梯也直接被风云城的城主丢去了几把火,熊熊燃烧的大火虽然这上边蔓延不起来,但是在末端处还是烧的很猛烈,毕竟那个地方浇的了烈酒,火焰也能够借着这个势头一股脑头地往上攀,基本上没有人敢来硬其锋芒,毕竟身上穿着的铠甲一旦受热,基本上就和自己的血肉粘在一起了,哪怕最后能够活下来,也和溂
上方的厮杀随着云梯被烧之后开始慢慢停止,可是此时已经有许多的人顺着城墙之上的绳梯往上爬,而且早就已经是登临城头再一次开始厮杀起来,只不过也就只是数回合的事情,毕竟一个人就算是再英勇,说到底还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这根本就不是一打二的局面,七八个人一同一拥而上,每人一刀又有谁受的了?
那人甚至还没有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