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所说的那个结果,如果真是他一开始就料到他们不可能赢的情况下,那么那个一日之内退至青州和幽州边界处,那倒也是说的清了。
见到白程柳陷入了沉思,司徒咗只是继续补充说道:“如果真是这种情况也还好,前提是咱们身后那位玉瓶州督监能够及时发兵,而且装备和守城器械都要无比的优良,那我们还是有一战之力的,只不过最终如果是这个结果的话,那也和一开始预估的全面开战没相差多少了。”
白程柳还顾着身后的那些士卒,而后对着司徒咗露出了一个难以言明的笑容,随即并再一次开口说道:“看来在你的心中,也确实已经有了答案了,难不成你也觉得如果淮齐发兵的话,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难道不是这么一个事实吗?”司徒咗一脸微笑着反问道,表情上全是轻蔑的神色,毕竟就连身后的那群士卒,其中掺杂了究竟多少个滥竽充数的家伙,其实他自己心里也十分的清楚,真要是打起来的话,这些新兵蛋子估计都得吓尿不可,要不是中间混着这群人,他们又怎么需要一直三番五次的休息?这些都是有说法的。
突然一道黑影从空中盘旋而过,一只浑身羽毛都漆黑无比的各自落在了白程柳的身上,而后轻轻地抬了抬自己的脚,又缓缓的放了下去。
如果不是凑近了看的话,别人还以为这究竟是不是一只乌鸦呢。
白程柳一把解开了它脚环上的一张纸条,然后展开仔细琢磨,之后便直接将其碾成了碎片,直接丢在了地上又补了几脚。
司徒咗一脸疑惑的问道:“出了什么事情了?”
白程柳叹了一口气,然后翻身重新上马,凝望着不远处青州的方向,一脸不爽的说道:“卞玉那边暂时出了点问题了,我就知道事情绝对不会像我们想的那么顺利,否则也不可能让我们当这出头鸟了,什么功勋就算再好,还不只是一只替罪羊而已,真以为先走几步我们就有饭吃了?”
司徒咗一手拉着缰绳,有些无语的说道:“还是得了吧,真要有这种好事我怎么不知道,不过卞玉那小子究竟遇到什么麻烦事了?现在这种情况可不是在开玩笑的。”
白程柳呼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道:“事情确实有点大条啊,如今青州那个哨岗的口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完全被封闭了,应该算是重修过了,但是这种耗费财力得到这么一点保障的事情,青州那群人不一定做得来,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个人指使的。”
司徒咗一脸疑惑的问道:“修复了?这怎么可能!上次我们一路杀到那里的时候,甚至还残缺了那么大的一个口子除非他们是急切赶工的,否则又哪里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完成?”看书喇
“以青州如今那群官兵的懒散程度,确实不应该如此,这点说来就十分的奇怪了,如果真按这种情况讲的话,除非青州短时间出现一个能够肃清整个官场的人,但是千年暗室又怎么可能一朝就点明烛火,这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司徒咗叹了一口气道:“那现在把卞玉拉回来?否则就算是他呆在那边,也没有任何的用处不是?”
白程柳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他又随即对着司徒咗问了一句:“你觉得有没有可能,从一开始白许行就料到了这些事情?”
司徒咗脸上的表情先是微微一惊,而后又摇了摇头说道:“别多想了,有这种经历,还是先想想看如何应对眼下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