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会一会,毕竟之前的那点军功,他可是有些嫌少了。
只不过卞玉和司徒咗两人却是一动不动,对于他们来讲,顶多也就是跳梁小丑罢了,再者针对的也是他白程柳,,根本就不关他们二人什么事情。看书喇
被白程柳这么开口一喝,一道十分清脆的脚步声响起,因为这澡堂是封闭式的关系,这道脚步声也来来回回的在这澡堂之中回响着。
“又何必那么惊慌呢?再怎么说这也是我大夏的边界,就算是有人来犯,也绝对伤不到诸位。”
白程柳猛地一回头,刚想将手中的水滴丢掷出去,但是又不由得停下手来,甚至就连瞳孔都微微一缩,嘴唇有些轻微的颤抖道:“白……白先生……”
来者便是与白程柳同姓的白许行,此前接过了乔屉的担子,顶着转运使的名号来到了玉瓶州,与其说他是在履行自己身为少师的责任,但其实真正的想法只他自己知道。
白许行见到白程柳这般唯唯诺诺,便笑着说道:“白将军何必如此呢?你看他们两个不就显得没你这般拘谨,虽然说同样是姓白,但是我们两个可没有什么家族渊源。”
白程柳确实显得放松了许多,然后对着白许行哈哈一笑道:“这么说来倒也确实如此,既然白少师你跟我如此客气,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喂喂缩缩的也容易惹人烦不是?”
白许行随便从一旁搬了一张小凳子坐下,翘起二郎腿撑着脸颊道:“我要看你这模样,也不像是放下担子的样子啊,否则也就不会喊我白少师了不是么?毕竟先前开口的还是白先生,这两者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呀。”
白程柳显然不知道要如何回应,干脆就直接闭上了嘴,这种时候确实沉默是金,和这种聪明过头,同时又位高权重的人讲话就是麻烦,多少有些里外不是人的感觉。
见到这小子重新转过身去泡澡,白许行也没有在为难他的意思,而是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各自都没有互相打扰。
就在池子里热水的温度降的差不多的时候,白许行这才拍了拍自己的长袍站了起来,然后对着是三个人说道:“该给的休息时间我也给了,该办的事情还没有办呢。”
这话一出,穿衣穿到一半的三人也顾不得继续穿衣服,而是将自己的袍子套好,便匆匆忙忙的来到了白许行的面前,看着这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三人,白许行并没有着急着说话,而是双手交叉在胸口前,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三人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就这么慢慢的等待着白许行开口说话,只不过这耐心同样是白许行在考验他们,说句实在话,东霜厂自己能够调动多少人,到现在为止还是一个未知数,孙企开那边,准确的来讲应该是刘汐那边究竟对自己有没有偏见,这事也还说不清楚。
“这次你们回来,官职和权利我都能给你们,蒋旭那边我会跟他讲清楚,但是我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你们三个人要给我盯好幽州口,我不希望那边出现任何的乱子,你们明白吗?”
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白许行这才对着三人开口,但这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的消息就如惊雷般在三人的头顶炸开,这谁能知道白许行又是什么意思?
白程柳身为三人的领头人,自然有权利率先开口:“可是白少师,您这句话又是怎么回事?我不太理解,为什么不攻打反而要守住着幽州口,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添乱子吗?”
白许行摸了摸希冀自己手中的一条佛珠链子,而后开口说道:“既然有着如此多的疑虑,那早点说出来岂不是更好?你们三个人之中难道就只有你一个人有疑问吗?”
当然自然不可能只有白程柳心中的疑惑,再者说了,主要战线原本就是玉瓶州和青州,他们主要盯着的地方不应该还是青州吗?
司徒咗沉声说道:“我觉得白少师的战略有着明显的错误,幽州再怎么说也有崖州的高将军盯着,真要是应对祁羽那边,说白了多我们几个不多,少我们几个也不少。”
卞玉却没有开口发泄,毕竟他不太喜欢当出头鸟。
白许行听完他们的话之后点了点头,然后笑着开口道:“所以我说有疑惑就应该说出来,而不是就这么一直藏在自己的心里,我让你们去幽州口并不是让你们去那里守株待兔,虽然有这层意思在里边,但更多的还是起一个围魏救赵的作用。”
白程柳眯了眯眼,他不太明白白许行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如果是守株待兔的话,留着他们的那点兵力,其实根本就不足以对任何人产生威胁,如果真要说围魏救赵的话,顶多也就这有点用处了而已。
白许行见他们三个并没有吱声,便站起身来双手负后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前提而已,我要的是你们在拿到兵力之后,一天之内攻下青州最外围那座城池。”
司徒咗和卞玉闻言皆是脸色大惊,他们不明白白许行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要知道真这么做的话,那可就跟上次出征没什么区别了,这可是违抗皇命的事情,哪有行政打仗不用向皇帝请示的?再者说一旦攻打,那就已经和全面开战没什么区别了,他们虽然不太清楚玉瓶州的淄重部署,但是悬着的那颗心还是有些担忧玉瓶州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