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桌不错的饭菜。
饥肠辘辘的卫赋倒也没有苦等,率先拿上了那只烤鸭回了房,又一并嘱咐那正热着饭菜的婢女,待会完事之后送到自己的房间去。
卫赋回房撕下了一只烤鸭腿,里边还残留的酱汁立马渗了出来,加上那层皮肉之间,恰到好处的鸭油,实在是让人看一眼就觉得食指大动。
在三下五除二之间,一只鸭腿就已经被卫赋送入了腹中,口中残留着的咸香以及鸭油和鸭肉的风味,让这位宰辅大人不由得砸吧了一下嘴。
就在卫赋打算再次对着剩下的烤鸭下手时,婢女也已经是将饭菜一同端了进来,给这位宰辅大人盛好了一碗冒着热气的米饭,便慢条斯理地退了下去,奇怪的是,这婢女却并没有把那房门带上,而是任其敞开着。
卫赋就在喷香的烤鸭扒拉了几口米饭,对此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果不其然,当婢女刚刚退下没多久,卫赋起身去拿东西之时,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猫了进来,完全就不在乎会不会被发现,直接趴在了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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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剩下的鸭翅和鸭腿一顿啃食,声势之大,就连卫赋也立马回头跑拉过来。
可已经为时已晚,那只卫赋准备留到最后再吃的美味鸭腿,此时已经进了那人的嘴里,下一秒再见之时,已经成了一根光秃秃的骨头,甚至都被那人用舌头来回舔了个遍。
那人自然就是尚书省右仆射大人,吃完把骨头搁置在一旁之后,还不忘往自己的嘴里灌一口小酒。
卫赋强压着自己心中的不满,坐回了桌案之上,用筷子夹起一根青菜,送进了嘴里,紧接着又是扒拉了一口饭下肚之后,才语气冷淡地对着荀越说道:“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至少得在那岳云楼稳坐个大半天呢。”
荀越呵呵一笑道:“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丁洋的尿性,请不到郑春秋,他会有时间陪着你在哪儿耗?要不是又同僚在,他指不定都恨不得把屎甩在你我的脸上。”
卫赋笑了笑,连忙打断荀越的话道:“打住,可别把我扯进去,应该是你不是我,和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荀越有些无语,甩了甩衣袖道:“行行行,就你们都算是天子近臣,反而我是局外人行了吧?”
卫赋噗嗤一笑,扒拉了几口饭道:“明知道他不会给你好脸色,那你还去,真是搞不懂你。”
荀越笑了笑道:“至少我算是没白跑一趟,带着二愣子去,怎么着也算是套出了点有用的东西来。”
“他丁洋真的请你们喝了酒了?”卫赋皱了皱眉地问道。
荀越摇了摇头道:“请我?怎么可能,全都是仗着那沈见的面子,工部侍郎的官可不小,没点像样的排场怎么能行?”
卫赋耸了耸肩,给自己掰了一大块烤鸭的胸脯道:“得了吧,事情究竟是怎么样,我想你自己在心里大致有个底,你要是也想不明白,那才是真正的怪事。”
荀越喝了一口酒,手指扣着桌案笑问道:“按宰辅大人你这么说,是也想到了那位工部尚书?”
“你只想到这么一个表象?”
听了卫赋这么一句反问,荀越立马就恍然大悟道:“什么玩意?!你的消息什么时候这么灵通?就一个沈见,你都能把心眼放到曹玄星的身上去?实在是说不过去了吧。”
卫赋慢条斯理地将口中的食物吞入腹中,嗤笑道:“那不然呢?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堂堂的吏部天官,沈见也只是牵线搭桥的引子罢了。”
荀越有些郁闷地说道:“实在是想不明白,曹玄星为什么会想着培养怎么一个死脑筋的家伙,爬到工部侍郎的位置,其实也就到头了,再往上摸索,也很难有什么大成就……”
卫赋摇了摇头道:“这些暂时不是我们应该思考的事情,丁洋再怎么做,也是皇上的旨意,只不过祁羽那群王八蛋死到临头还不自知,我就怕最好的屁股,还得我来擦。”
“皇上有钦定了?”
卫赋摇了摇头道:“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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