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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目光凶狠而犀利的直勾勾的凝视着女子,恨意盎然的开口道:
“都是因为你这个妖女,本公主方才走投无路的要远嫁东晋,若不是你这个妖女从中作梗,刻意的挑选了一些世家女子的画像送给煜哥哥。”
“煜哥哥怎么选了一个家世平庸容貌平平的刘氏之女为妻,还让王兄今儿一清早便给他们赐婚。”
“这其中一定是你居心叵测的手笔对不对,还有王兄已经答允本公主让你妹妹和亲,可怎么偏生这么凑巧你妹妹会无缘无故的被摄政王毁了清白之身。”
“你别以为自己可以瞒天过海,那晚,在御书房内,便是你顶替了那丫鬟偷偷的溜进了御书房内,是你在那香料内做了手脚。”
“纵然王兄被你所迷惑,可你这个女人心肠歹毒,包藏祸心,趁着本公主去行宫游玩之际,为了活命居然对煜哥哥下毒,害的煜哥哥差点罔死。”
“如今又蓄意破怀本公主跟煜哥哥的婚事,今儿我便替天行道斩杀了你这个祸国殃民的妖女,免得你再祸害人间---。”
这六公主平日里就爱舞刀弄剑的,这宛居宫内的丫鬟奴仆都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又怎敢跟公主对决。
况且如今六公主早就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宛如疯魔一般的挥霍着手上的长剑便恶狠狠的朝着宛妃刺了过来。
顿时惹得众人一阵兵荒马乱,惶恐不安。
这若是换成平日里,苏清宛自是不惧。
可如今瞅着眼前的少女已然疯魔发狂,免得真的伤及了龙胎,她便想着进殿内暂时躲上一躲,免得正面跟她交锋。
这边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想必已然有机灵的丫鬟前去禀告王上。
毕竟,若是她肚子内的龙胎出了什么闪失,他们也难辞其咎。
只是待她正要转身踏入殿内,忽地,一长剑朝着她的背后就这般猝不及防的刺杀了过来。
刹那间,沈伊忽地眼疾手快的直接上前来及时护住了女子。
那长剑恰好刺入女子的胸脯之中,顿时鲜红汩汩的往外冒,鲜红一片,极其的刺目。
才一瞬间女子便直接跌落在地上。
苏清宛闻见身后的动静,顿时惊慌失色的想要上前来搀扶沈伊一把,却被旁边清秋神色稍急的给拽住了。
如今六公主已经全无理智情绪彻底失控了,她得拼死护住她的安危和龙嗣。
六公主见自己未曾得手,更是怒从心来。
想着今日就算是去赴死也得拉着这个妖女替她陪葬。
旋即便尖锐的刀锋微微一转,又准备朝着苏清宛刺过去,苏清宛立刻敏锐的躲闪了一下。
可因为重心不稳,脚下也跟着一踉跄,眼瞅着自个要跌落在地上。
忽地不知何时以雷霆的速度闪过一抹高大颀长的身影,直接及时出手拦住了她曼妙的腰肢,将她搀扶了一下。
这宛妃方才站稳。
那男子面色铁青手上捏着一颗石子顿时出手稳而狠的直接将少女手上的宝剑给打落在地上。
这一切发展的太快,快的令人有些眼花缭乱,男子微微皱眉,怒喝一声:
“来人,将六公主押到宫殿内找人看守起来,不得寡人之令,不准离宫半步!”
瞬间,有两位上前的侍卫将少女给拖曳了出去。
六公主忽地神情癫狂的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最后黯然落泪,歇私底的怒吼一声:
“王兄,你为何不信我,这些都是那个贱-人处心积虑的设计的,都是她,那香料就是她的手笔,她为了不让她妹妹远嫁和亲,又断了我的后路。”
“她这分明是蓄意报复,我可是你的亲生王妹,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宁可相信一个外人也不信我,都是她害的---。”
隼逸寒忙吩咐底下的太医来给贵嫔医治,又将苏清宛直接打横抱起走进殿内放在软塌之上。
顿时宛居宫进进出出一阵手忙脚乱。
好在贵嫔只是因为失血过多导致晕撅好生调养一段时日便无性命之忧。
至如宛妃虽然受了惊吓,但是龙胎也并无大碍。
这隼逸寒方才微微放松了下来,旋即他抬手示意众人都退了下去。
男子微微紧锁了眉梢,暗自沉思了一下。
辛亏,刚才他赶来的及时,否则以六公主骄纵妄为的个性还指不定闹出何等乱子,简直后果不堪设想。
他神色肃穆的转目睨了睨身旁的寒刀大人,又吩咐了一声:
“你找几个精锐的御林军守在宛居宫门口,宛妃在养胎期间,不得寡人之令,不准任何人靠近宛居宫,今日的意外,寡人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寒刀躬身抱拳毕恭毕敬的领命,方才退却了下去。
隼逸寒眉目温润的看了看面前的女子,又抬手细细的摩梭着她的玉手,安抚了一声:
“宛妃,这次宣儿也太胡闹任性了些,半年前寡人将她打发去了行宫,本来是想着好好养一养她的性子,没想到还是一如既往的本性难改,都是寡人平日里太过娇宠了些。”
“好在你今日安然无恙,若是有什么闪失的话,寡人绝对不会轻饶了她,寡人知晓你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