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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宛又是神色忧愁的叹息道:
“你现在马上去找锦绣大人一趟,让她务必这段时日好好的盯着那个丫头,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随时来报。”
等清秋领命离开后,这苏清宛暗自咬着红唇,眉目深沉的睨着手里的绣制快要完成的鸳鸯图案。
忆起前世的种种,心里暗自下了某种决心似的。
看来她得尽快的想法子争宠才是,这样也好借此让王上尽快的解除她的禁足令,否则,迟早这宫里头要出大乱子了。
好在,历经这一月的努力这些绣品终于快要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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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清早,清秋端着一红木托盘,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精良上等的绣品,她苦苦哀求开口道:
“刘公公,还得劳烦您给我进去通禀一声,自打我家主子被禁足以来,一直忧思己过。”
“这一个月以来也没闲着,一直劳辞辛苦的日复一日的亲自给王上一针一线绣制了这些绣品,从未假手于人。”
“想必王上见了这些绣品上,念及娘娘如此诚心诚意的悔过的份上,一定会原谅娘娘的。”
“还望刘公公能给我家主子一次机会,日后娘娘必定会记挂刘公公的这份恩德。”
“再说这王上对我家娘娘的心意,想必刘公公也是知晓一二,咱家主子若是日后再次寻的机会获得了荣宠,也自会记挂着刘公公的好的---。”
刘公公神色略显踟蹰为难的开口道:
“清秋姑娘,不是老奴不帮你啊,实在是王上早就下了严令,一律不准提及宛妃娘娘的事,否则若是惹恼了王上那是要挨板子的啊,老奴就算有心也无力。”
“不是老奴说啊,这次宛妃娘娘怕是把王上气的不轻,看来这一时半会王上这心里憋着的怒气难以消除。”
“老奴若是擅作主张的把你今儿放进去了,回头惹恼了圣颜,罚老奴这把老骨头是小,担心一招不慎祸及了你家主子可就不好了。”
“要不清秋姑娘还是过段时日再来求见看看,说不定等王上怒气消了,回头愿意肯见你家主子呢。”
清秋想起来之前主子的反复叮嘱,说是耽误不起了,今儿务必让她想法子见过王上一面。
她只好咬了咬红唇,又悄悄然的将一叠银子硬塞到刘公公的手上,讨好的开口道:
“我知道此事为难刘公公了,还望刘公公通融通融,即便今日不能亲自让我面见圣驾,可否劳烦刘公公将这些绣品亲自的呈到王上面前。”
“王上若是见了娘娘这番苦心,说不定心一软就原谅娘娘了,若不是实在没法子了,我也不会如此跟刘公公纠缠,还望刘公公就帮帮我家主子吧!”
刘公公面色踟蹰了许久后,这才无奈的点了点头,应承了下来。
他正要从清秋手上接过红木托盘。
那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某女朝着这边走了过去,锐利的美目狠狠的剐了那边的清秋一眼,这才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道:
“哟!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宛居宫内养着的一条狗居然胆大包天的跑到承乾殿门口乱吠,这承乾宫也是什么人都可以恣意撒野的地方吗?”
“你家主子可真是千年的骚狐狸,明知道王上不肯见她,居然还死乞白赖的见缝插针的来求见王上,这些破旧的烂玩意也敢拿到圣驾面前邀宠,莫要玷污了王上的眼。”
旋即,她的美目又淡淡的落在了刘公公身上,肃穆的警告出声道:
“刘公公不是本宫说你,你啊,就是耳根子太软,随便某个阿猫阿狗的为了讨好王上给你点好处,你便失了分寸,这违背王上的圣旨,抗旨不遵的罪名你可担待的起。”
“本宫今日好心好意的提点你一二,以后可莫要如此不识趣了,什么腌臜破烂的玩意也敢往圣驾面前送,也不摸摸你头上究竟有几颗脑袋。”
刘公公忙嘿嘿一笑,谄媚开口道:
“楚妃娘娘教训的极是,老奴记住了。”
楚妃轻哼一声,正要昂首挺胸的像只高傲的不可一世的白天鹅朝着殿内走去。
却恰好被旁边的刘公公客套的拦了下来,笑眯眯的狗腿出声道:
“楚妃娘娘,王上正在殿内处理政务,早就下了旨意不准任何人打搅,若是楚妃娘娘此番闯进去,老奴自然不敢拦着,可唯恐因此惹恼了王上便不好了,还望娘娘三思而行。”
楚歌步履微微一顿,狠狠的剐了刘公公一眼,旋即目光便凶狠的扫在那边的清秋身上。
顿时心里憋着一肚子的气,便大摇大摆的朝着那边走了过去,故意狠狠的撞了她一下。
惹得清秋红木托盘上的绣品全部跌落在地上,稀稀落落的散了一地。
楚歌和身后的丫鬟烟雨似不解气的狠狠的朝着那些绣品胡乱的踩了好几脚,还不往得瑟的语含警告开口道:
“回去转告你家主子一声,只要有本宫在一日,她休想使手段在本宫的眼皮底下来邀宠,靠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