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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前世她被人设计小产一事,便是直接导致彻底摧毁他们之间信任的桥梁,顿时轰然倒塌。
隼逸寒一直未曾知晓,其实当时孩子没保住,她身为母亲比任何人都难过。
这一世她一定要为自己还未出身的孩儿惨死而报仇雪恨。
所以她务必将前世还没理清楚的头绪查出个水落石出。
半响后,德公公便由着白梅引进了宛居宫殿内,德公公毕恭毕敬的给首座的女子行了礼:
“老奴给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苏清宛轻抿了一口茶汤,微微扯唇笑了笑:
“小德子无需多礼,想当年儿时之时我年幼无知,又甚为顽劣不堪,便经常跟你们一块赌钱。”
“没想到几年光景,当年的小德子便彻底的变了样,越发容光焕发了,倒是让我都差点不识的了。”
德公公似颇有感触的叹息了一声:
“是啊,老奴也没想到有朝一日您会成为身份尊贵的宛妃,时隔多年,老奴一直记挂着娘娘当年对老母亲的施舍之恩。”
“当年若不是您拿出银两救下了病重的老母亲,恐怕我母亲也不会熬了去年的冬天才去世。”
“当年娘娘经常对我等照顾有佳,若不是您见我可怜,求荣太妃恩典,将我从杂役房调遣到了御膳房。”
“老奴也不会有此造化,老奴可一直记挂着娘娘这份恩德,老奴愿意为娘娘肝胆涂地,誓死效忠娘娘!”
苏清宛看了看他,又缓声开口道:
“今日我确实有一事需要让德公公孝犬马之劳,我发觉有人秘密的在我的汤药内动了手脚,可查询了好久未曾有所结果。”
“如今你可是御膳厨内的掌事主管,还得劳烦公公替我多留意一些,查出这幕后主使,我务必重谢!”
显然德公公没想到居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对宛妃的汤药动了手脚,顿时神色微微惊了惊,略显愧疚之色负荆请罪开口道:
“此事确实是老奴失责,老奴务必将此事查出个水落石出,给娘娘一个满意的交代。”
苏清宛又郑重其事的嘱咐了一句:
“此事不宜宣张,还的劳烦你替我保密,一有任何结果随时来报,记住了此事就连夜贵妃问起,也莫要提及!”
德公公重重的颔首。
苏清宛这才朝着他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了下去,又顺手端起旁边的茶盏细细的品啄了起来。
白梅一脸惊愕的望着女子,挑眉开口道:
“真没想到娘娘居然跟德公公曾经有此渊源,也难怪娘娘会铤而走险让他帮你查询此事。”
女子微微顿了顿神色,不缓不急出声道:
“这宫里的人都说,想当初我备受王上的冷落,幸得夜贵妃的照拂这才没被那些拜高踩底的奴才们给欺辱,这只是其一。”
“况且这夜贵妃也不是真心待我,又怎会事事对我照料有佳,纵容王上有了什么好东西都往这处送,可王上日理万机的,又很久未涉足宛居宫。”
“这宫中想必像我这般失宠的妃嫔日子肯定过的艰难憋屈,可事实却并非如此,不过是我儿时为自己行善积德,做了几桩好事罢了。”
“小时候众人皆知宛公主顽劣不堪,不学无术,整日跟那些底下的奴才厮混在一起赌钱玩乐,不务正业。”
“当时见几个奴才家里有困难便顺手帮了一把,没想到他们如今都小有成就,在宫里混的不错,有几个还成了宫里的管事,自然有他们这些人罩着谁又会刻薄于我。”
只是前世的时候她也未曾想过让他们有所回报,只要他们生活的如意便罢了,也没想到麻烦他们。
但她也知晓她备受王上冷落的这些年来都是那些儿时跟他们称兄道弟的奴才们暗中帮助了她不少。
这样才使得她日子过的顺遂如意,不会这般憋屈遭受旁人冷眼。
白梅努了努小嘴,开口道:
“这也是娘娘福气,想必德公公之前对夜贵妃这般恭顺言听计从,是因为娘娘的缘故,这宫里人谁不知晓。”
“这夜贵妃跟娘娘情同姐妹,估摸她心里盘算着就是想沾娘娘的光,可如今又不是跟夜贵妃就此撕破脸皮的时候,倒是让她白白占了便宜。”
苏清宛微微顿了顿神色,又吩咐了一声:
“对了,既然如今王上给了我协理夜贵妃之权,我自然要趁此机会好好拉拢后宫姐妹才是,你现在就去各库房挑选几匹上等扬州华丽的绸缎送给各宫的姐妹们做上几套棉袄子。”
“这马上就要入冬了,可别冻坏了她们,另外你再选几样各色各样的价值不菲的狼毫笔过来,回头陪着我一块给烟妃送过去。”
白梅暗自扁扁嘴,没好气的嘟哝了一句:
“娘娘您每次去,这烟妃都没给您好脸色,您又何必自讨没趣的拿着热脸去跌人家的冷屁股呢。”
“这宫里人谁不知晓这烟妃性子清高孤僻,从不与后宫姐妹走动来往。”
“即便娘娘掏心掏肺的对她,也未必能打动于她,与其这般娘娘您又何必在她的身上耗费心神,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就连夜贵妃这般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