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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苏清宛便直接进入了宛居宫内,正凝眉沉思着某种小心思。
想着前世的时候她意外怀上了王上的子嗣,可刚开始怀的时候胎象一直不稳,还见了红。
一直用保胎药仔细的养着,因为那时候她压根没想着为王上诞下子嗣,因此也不甚在意,反而顺其自然意外有了。
还记得当时王上狂喜,对她也比以前更为温柔体贴。
可那胎儿最终还是没保住导致了小产,还发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她跟王上的关系也因此更加恶化。
只是前世的时候她倒没想到有人居然之前便在她的汤药内动了手脚。
如今细细想来,也难怪自打她怀孕开始便坐胎不稳,脉象虚弱。
须臾片刻后,清秋便神色匆忙的步履进了殿内,略显急色的禀告开口道:
“主子,奴婢刚才找同乡问了,那人说这药渣内确实只是含了少量的麝香,只会暂时很难有身孕。”
“但是绝对不会伤及根本导致不孕的,奴婢刚才来的路上还一直思量着,莫不是旁的地方出了差错?”
苏清宛冷笑一声:
“想必那人深藏不露,又岂是那般轻而易举的抓住把柄之人,咱们先静观其变吧!”
到了晚间,苏清宛刚用完了晚膳,这刘公公便来了,说是传王上的旨意让她到承乾殿内侍奉。
苏清宛暗自朝着旁边的清秋使了一记眼色,清秋示意忙上前来恭顺的给刘公公暗地里递给了一叠银子。
女子含笑盈盈开口道:
“以前宛儿懵懂无知,又年纪太轻,若是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还望刘公公莫要跟宛儿计较,宛儿背井离乡的来到秦汉宫,日后还得多依仗公公才是。”
刘公公忙诚惶诚恐的开口道:
“老奴实在不敢当。”
苏清宛又客套出声道:
“我知道刘公公在王上身边当差多年,也深得王上得器重,还望刘公公能日后多在王上面前美言几句。”
刘公公忙笑咪咪开口道:“应该得,应该得。”
“娘娘,轿撵在外面候着呢,这不王上担心主子昨日太过劳累,这才赐了娘娘轿撵,在皇宫内能有此虚荣,娘娘还是头一份呢,娘娘如今正得盛宠,他日必定会有一番作为。”
苏清宛抿唇淡笑道:
“多谢刘公公吉言。”
旋即,这清秋便亲自搀扶着主子上了轿撵。
刘公公眉目深沉的看了看宛妃曼妙的身影,以前这主子性子清冷,不管对谁都是不冷不热的模样。
那会如今日这般热枕,懂得斡旋。
他多年在王上身边跌身的侍奉,那能不懂王上的几分心思,王上对宛妃跟旁的嫔妃自有不同。
若是她能利用得当,日后大富大贵可谓享受不尽,他常年在宫内行走,也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人精。
以前这宛妃对他比较冷淡,他也从未怠慢于她。
此刻,夜色悠悠,月色如霜,映照了一地的斑驳树影。
大约半响功夫后,便来到了承乾殿内,苏清秋撩了帘子便由着清秋从轿撵上搀扶着走了下来。
待步履进了殿内,苏清宛朝着桌案前的颀长伟岸的男子微微的福了福身子,行了礼。
隼逸寒正眉目专注的批阅着折子,手指敲打了一下一叠书函,随意开口道:
“宛儿,过来帮寡人念你所写的情书,寡人喜欢听。”